快地投向铜盆。 容晚玉只觉得耳边一声巨响,有水撒在了头发上,忽然的刺激让她一下蹲在了地上,痛苦地捂住了耳朵。 姜询和钟衍舟前后脚踏入了后院。 姜询的手还保持着投掷佩剑的动作,双目圆睁,上前几步,直接将那妇人踢倒在了地上。 “钟衍舟,给我把这个忘恩负义的无知妇人,抓起来!” 钟衍舟也被吓了一跳,看向那妇人的目光也无比严肃。 他们近来都忙着破解这刮骨香一事,对石蕴堂如今的救治情况也了然于心。 石蕴堂是京城中唯一一家肯接诊关于刮骨香的病患。 虽然暂且没有治愈,但是所有大夫都齐心协力,想尽一切办法帮病人延缓痛苦。 特别是容晚玉,因为她的针灸有一定效果,几乎是连轴转,一直在帮病人压制狂性。 “你丈夫患病,是因为他不洁身自好,此病,是因那些重利忘义的好事之徒而蔓延,你不怪你的丈夫,不怪传播此香的无耻之辈,却在这里对治病救人的大夫动手!” 钟衍舟黑着脸,叫来下属,将那妇人扣押,预备带回司中定罪。 那妇人也不反抗,由着他们动作,从容晚玉身边路过时,只是轻飘飘的一句。 “你答应过我,要救我的夫君。” 等妇人被带走,她夫君的尸体暂且被送去义庄。 “容晚玉,你没事吧?”姜询带着自己未察觉的心疼,慢慢蹲了下来。 容晚玉的耳朵还阵阵轰鸣,那妇人的所作所为,若说她不心寒是假的,但是眼下,她更憎恨的,是藏在这一切背后,为非作歹的真凶。 “我没事。”容晚玉伸手抹去自己额前湿漉漉的发丝,眼底满是痛恨与坚定。 “我要让这些宵小之辈明白,他们的阴谋诡计,绝不会成形。殿下,当务之急,必须让官府明令禁止刮骨香在市面的流通,否则,澧朝百姓休矣。” 原本想要安慰容晚玉的姜询收回了手,握紧成拳。 容晚玉的不屈不挠,也感染了他,甚至不止是他。 “好,此事,我来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