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去歇息,你夫君还需要你来照顾呢。” 等秋扇和丹桂将妇人带离厢房,阿月才略略松开了眉头,她向来不擅长应付这些激烈的情绪。 “病人年三十二,是个行商,前两个月才回京,常留宿青楼。据他夫人所言,他回京就比此前消瘦许多,也没有像从前一般给她家用,直到三日前,被人从青楼赶了回来,便是这副模样了。” 对刮骨香的成瘾性,容晚玉和阿月都已经有了一定了解,但没有见过长期接触刮骨香的人,不知吸食严重的后果。 如今眼前这个行商,便是一个病症明显的病患。 看着被捆在床上,身上有无数被自己挠出来血痕的男人,容晚玉的脊背隐隐发寒。 刮骨香在南方泛滥,刚刚流入京城,这行商走南闯北,应该是在别处就已经开始接触刮骨香,才会到如今的地步。 就如同蚂蚁一般,如果在家中发现一只,那代表一定有根深蒂固的蚂蚁窝,和数不清的蚂蚁藏在暗处。 如今澧朝,到底已经有多少,如同这行商一般,深陷刮骨香无法自拔之人? “我先给他施针,让他强行安眠,否则他会完全崩溃的。” 容晚玉深吸了口气,先让阿枝去取自己的银针,暂且安抚病人,再商后计。 阿月对此不置可否,看着那男人的目光,比容晚玉的震惊和担忧还多了一层,容晚玉看不懂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