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件事,事关永宁侯府和大舅舅的声誉,容晚玉连迟不归都没有说,更别提四皇子,还是那句话。 “永宁侯府是我的母族,并没有什么龃龉,殿下,您多心了。” 被人拒之于外,这样的感受对姜询而言,实在不陌生。 父皇、太傅、兄长,对姜询的任何要求,都觉得是无理取闹。 但唯独容晚玉一副将自己拒之于千里之外的模样,让姜询觉得有些焦躁和...不甘。 “迟不归知道吗?” 姜询忽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过于直接得干涉容晚玉的私事,让容晚玉已经生出一丝冒犯。 “殿下,这和他没有关系。” “那就是不知道了。”姜询还是自说自话,仿佛宽慰自己什么似的,“也对,他如今自身难保,你们俩对彼此,定然是报喜不报忧,你怎会说些不开心的事让他牵挂。” 容晚玉只觉得姜询此时此刻实在有些无理取闹,不知道是不是招待使臣时受了什么气。 容晚玉察觉到,刮骨香和硕金丹在京城的流通非同小可,背后一定有北域的势力,还有不知那一股和北域勾结的澧朝势力。 见姜询阴阳怪气的模样,实在不适合交谈,容晚玉直接推开车门,叫停马车,“小勋子,停车,我要下车。” 小勋子坐在车夫身边,微微侧首,便看见了自家主子那阴晴不定的面色,缩了缩脖子,“殿下,您看......” “看什么看,没看见本殿下腿还伤着呢吗,别停,去老地方。” 姜询冲着小勋子撒了一通气,伸手从怀里掏出一颗金珠,打在车门上,将车门重新关紧。 对着容晚玉明显不满的眼神,姜询抹了一把脸,遮住了眼中的情绪,“这不是,到用晚膳的时候了吗?请你吃饭,吃完,送你回去。” 许是因为容晚玉知晓,前世姜询是那个登上九五至尊之位的人,对待他时,便总会比旁人多一分的慎重。 她垂目,微微吸气,敛去了被冒犯的气愤,又变得无波无澜起来,“但听殿下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