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树木,又用了许多石饰做掩,看着层层叠叠,弯弯绕绕。 很快,便走来了一位嬷嬷,冲着容晚玉行礼后,引她入内,“表小姐请,夫人在里面候着您呢。” “有劳嬷嬷。”容晚玉随嬷嬷入内,才过门槛便闻见了一股香火之气,一眼便见这屋子被大舅母装潢得如同佛堂一般庄严。 大舅母看着面色欠佳,对容晚玉不复上回模样,扯出了一抹笑意。 只是平日不爱小,忽然笑起来,并不让人觉得亲切,反而更显假意,“晚丫头快坐,也不知你平日喜欢吃些什么,便让人挑好的备了一些。” 容晚玉先行礼谢过才落座,将枇杷交给下人后,说明来意。 “上回晚玉冲撞了大舅母,特来向大舅母告罪。” 见她主动提起此事,大舅母连连摆手,一副自愧模样,“说来惭愧,该是我向你赔个不是。本是因舟儿不懂事,在气头上,对你说了些胡话,不仅是母亲罚我,我自己回来也是心中难安,抄了不少佛经。” 要不是从田康那里得知了消息,容晚玉如何也看不出,常伴青灯,人淡如菊的大舅母,会做下如此荒唐之事。 她微微垂目,揭过此事谁对谁错不提,顺口一般,又提起了田家。 “这事儿,原本就是表哥帮衬我,才对上了田家公子。说来,大舅母的妹妹是田指挥的母亲,不知大舅母可否牵线,便是让晚玉亲口向田指挥赔罪也好,以免牵连表哥仕途。” 大舅母刚刚拿起枇杷的手一顿,一抹惊慌被容晚玉捕捉。 “此事,倒是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