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了自己无数遍,但看见那枚青铜令牌后,还是忍不住冒了些酸意。 “他竟然将令牌都给了你......当真是将身家都托付于你了。” 容晚玉说完话,也再观察着十八,依迟不归所言,十八如今对自己至少能公私分明,她才愿意寻十八帮忙。 若十八并非迟不归所言那样坦荡,容晚玉便会改变主意,自己再想办法去套话。 还好十八很快收敛起情绪,歪坐在一旁,“你想问什么,说吧,我帮你去套话。” 容晚玉略略放心,开口却让十八惊了一跳,“不是你去问,而是我自己去。我需要你帮忙给我乔装一番,再让老鸨安排我去见田康。” 好不容易压住自己情绪的十八闻言,直接否决了容晚玉的话,“不行。你一个大家小姐,哪里知道怎么对付男人,要是你出了什么差池,我怎么跟迟不归交代。” 说完,十八又有些赌气,瞪了一眼容晚玉,“你是不相信我?你要问的事,我定会原封不动地传话给你,也不会向别人说。不若不信我,何必来寻我帮忙。” 对一个刺客的不信任,比吃醋更让十八难以接受,她盯着容晚玉,发誓只要容晚玉说出不信两个字,就将人赶出去。 容晚玉微微摇头,“不是不信你,只是此事内情颇多,需我自己才能问得明白。十八,这是我请你帮忙,不必向不归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