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不错。 只是他向来性子直,想得也简单,田康和自己交好时,他便多有照拂,和自己闹掰了,他就见一次打一次,根本没想过为什么田康会和自己闹掰。 容晚玉见钟衍舟若有所思,循循善诱道,“表哥和田康争执多次,可有记得他说过什么,事关你们关系恶劣原因的话?” 好话和赞美,人们不一定记得住,恶语伤人六月寒,这些恶劣之言,反而记得更久更深。 钟衍舟沉思片刻,开口道,“他没提过原因,只是闹掰的那回,在父亲的周年宴上,他...他说我不配为人子,说我父亲是个笑话,我一直记得,也因此一直无法做到母亲口中的避让。” 容晚玉将这句话记下,眼看从表哥这里得不到更多消息,还得从田康这另一个当事人身上下手才行。 说完田康,容晚玉有心想要提醒一下钟衍舟提防田首辅。 但是在钟衍舟眼里,田首辅是一个为人和善,对故友的后辈照拂有加的好伯父,容晚玉贸然说田首辅的不是,只怕他也不会信。 想了想,容晚玉换了一个说法,“表哥,无论何缘由让你和田康不合,如今已是结下恶果。虽然田首辅对你有照拂之心,但毕竟田康才是他的亲儿子,依我看,日后你还是和田首辅少些往来,既减少和田康接触的机会,也不让田首辅夹在你和田康只见难做。” 这番话说的不无道理,钟衍舟也没有靠田首辅谋取职位上的好处的想法,便将容晚玉的建议听了进去。 离开永宁侯府后,容晚玉略思忖,回家换了一身男装,待到入夜,走入了夜里京城最热闹的地界。 花楼中生意最旺的一家——醉花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