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病呢?”屋内不知何时,进了约莫十个衣着统一的壮汉。 为首的看着格外高大,比门檐低不了多少,站在孙三的面前,宛如猫和老鼠一般。 孙三看着眼前人,面色大变,往后退了一步,“何镖头,您怎么在这儿?”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京城和丰镖局的总镖头,何镖头。 和他一起来的,还有和丰镖局武艺高强的镖师们,有意无意地,将闹事的几人都围了起来。 环儿不动声色地站到容晚玉身边,将那块令牌递还给了容晚玉。 何镖头先看了一眼容晚玉,确认人无碍后,才皮笑肉不笑地看向孙三,“来医馆当然是看病的,我们哥儿几个在石蕴堂吃过几副药,很是不错,便宜药效又好,这不是来复诊。哟,这地上躺的,是你家老太太吧?” 和丰镖局走南闯北,在澧朝好几个州都有分号,于百姓间也颇有威名。 认出何镖头的人不少,见他明显是帮着石蕴堂说话。 “我怎么记得,你是个独子呢,这些兄弟,怎的也一口一个娘,真是笑话,还有认不得自己娘的呢?” 何镖头上至商户官员,下至三教九流,都有交际,对京城内有名的泼皮孙三,自然也认识。 孙三见到何镖头,便已经有些露怯,想着嘱咐自己的人,只能硬着头皮回话,“这都是我的结拜兄弟,称我老娘一句娘也不算什么。此事是小弟和石蕴堂庸医的事,还请何镖头高抬贵手,莫要插手。” 何镖头龇牙笑了笑,随手从一旁抽了一条板凳,施施然坐下,抽出腰间的刀,未出鞘,往地上一杵。 “行,我不插手,我就看看,你们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