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告知容晚玉。 “那车夫十分警惕,奴婢不敢跟太近,只瞧见的大概的去向。” 容晚玉停下手中的毛笔,言语并无不满,“你做得已经很好了,去向何处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见了何人。” 容晚玉让佩儿继续回芙蓉阁附近守着,自己则拿着刚写好的字帖,去寻见容束。 这些天,容束和钟宜沛可谓是新婚燕尔,蜜里调油。 萧姨娘的胎无虞后,容束便不再去碧草院,日日都宿在了碧桐院。 容晚玉赶去容束书房时,他正想离开去碧桐院寻钟宜沛。 “女儿今日习字,总觉得力不从心,想请父亲指教。” 容束闻言也不好拔腿走人,耐着性子,认真地指点了一番容晚玉的字。 然而容晚玉的问题一个接一个,他念着同钟宜沛的晚膳,不得不开口打断了好学的女儿。 “贪多嚼不烂,习字不在一日之功,今日先到这里吧。” 容晚玉乖巧地点了点头,拿着毛笔还意犹未尽的模样。 “女儿受教,正有些心得,想借父亲书房一用,再习一会儿字。” 这等小事,容束根本不放在心上,只是叮嘱了一句容晚玉不要乱翻他放公文的书架后,便急匆匆地离开。 容晚玉目送容束走远,起身立刻扔开毛笔,拿出了自己备好的木盒。 木盒用了极名贵的木料,可闻一股幽香,还镶嵌了不少珠宝,一看就不是凡物。 她将木盒放在书架之上,又用书册盖了盖,这才满意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