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大夫,一见面不问好,而是问诊。” 说笑完,又认真答她的话,“我母亲日日盯着我吃呢,我自觉症状也好上不少。只是每月都来那事,实在烦人,你有没有什么药,吃了可以再不来月信?” 月信不调是女子常症,容晚玉给不少闺秀都诊断过此疾,唯独赵雅茹一人,提起月信也不避讳,亳不脸红大大方方。 容晚玉也被她的天真弄得发笑,嗔了她一眼,“有是有,只是月信不来,坏处可多得多,你还是别想了。” 两人正说笑着,忽然一声尖锐的喊叫,打断了两人的言谈。 “容晚玉,见着本小姐,还不快快行礼。” 苏静安犹如一只斗鸡,昂着鸡冠雄赳赳地走了过来。 其余人到底避讳她不日便要嫁入东宫,纷纷给她让出了一条路。 容沁玉则柔柔弱弱地跟在苏静安的身后,看向容晚玉的眼神还带着些怯懦之意,低声叫了一声长姐。 赵雅茹是个护短的,她如今把容晚玉认作朋友,自然不愿意她被别人欺负了去,正想开口,掌心却被人挠了挠。 容晚玉冲她微微摇头,然后笑着看向苏静安。 “要是我没记错的话,苏小姐既无承袭爵位,也没有长我一辈,何以要向苏小姐行礼?” 苏静安的丫鬟双目一瞪,比主子还要趾高气昂,“我家小姐,不日便要成为太子侧妃,你一个侍郎之女,如何不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