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不必如此。容少爷日后向学也要谨记,戒骄戒躁,勿自满过甚。” 被指回玉雨苑的丹桂,此时恰巧抱着一坛酒走了进来。 “姑娘,您说的要送迟先生的药酒,奴婢取来了。” 弟弟和丫鬟接连拆自己的台,容晚玉一掌按住酒坛,皮笑肉不笑。 “你记错了,我是说要送去给父亲。” “没有啊,刚刚在大门,姑娘你明明说的是......”丹桂一脸莫名,还想要解释。 “在侯府时,容小姐曾说要赔迟某一坛酒。”迟不归上前单手轻轻松松地将药酒抬起,移到了清风的怀里。 站在容晚玉身后几步之遥,青竹之息笼罩。 “迟某偏生记性不错,便收下容小姐的佳酿了。” 清风见情形微妙,腾出一只手拽了拽丹桂的袖子,“这药酒如何存放,还劳姐姐告知,麻烦陪我去库房一趟。” 支开丹桂还不够,又叫上了容思行,“容少爷,您上回不是喜欢小的编的蚂蚱吗,库房还有更好的,您赏脸去挑一挑?” 很快,头脑简单的丹桂,和人小单纯的容思行就跟着清风去了库房,院内只剩下容晚玉和迟不归。 迟不归垂目,看见容晚玉的侧颜,如石榴一般红润的嘴微微嘟起,玉瓷一般面颊泛着荷粉。 他不知觉抬起了手,想要去碰一碰她生气的面颊,可最后还是垂在了身侧。 甚至往后退了一步。 “迟某如今功业未成,未有娶妻之意。此前更无什么近水楼台之缘。” 解释这一句,迟不归又恢复了以往风轻云淡的模样,就像是初见时候,温润如玉的先生。 “容小姐是大家闺秀,又聪颖灵秀,定当有锦绣良缘。” 这是一句再正常不过的祝福,容晚玉却觉得心中空落,侧首深吸一口气,再回身,也是彬彬有礼的笑面。 “那晚玉便谢过先生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