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地被带着走,话赶话。 “只是最后,我说你看不上她那样的母老虎,又禀明了我的身份,她才有些生气的样子。” 三言两语,迟不归便从十八口里知道了来龙去脉。 本是一件小小风波,可迟不归听见容晚玉生气,反而不自觉地扬起了嘴角。 原来,她并非无动于衷。 “她还给我下毒呢,说什么七步倒。我这一个时辰,都只能倒着走!” 十八越说越来气,抬头却看见迟不归嘴角带笑,不爽地诶了一声。 “有没有人性你!” 迟不归清了清嗓子,换成沉重的模样,“这毒我知道,很是厉害。既然如此,你便在此处站足一个时辰。” 实则他却清楚,容晚玉擅长医术,对毒一道少有涉猎,最厉害的估计也是在京郊田庄那回,拿出的强效迷魂散。 用这种法子,惩罚十八出出气,很合理。 屋内,容晚玉刚刚检查完第一个病人,她的面色颇为凝重。 时疫每隔一段时日,都会出现,大多在天灾之后,人畜不安时发生。 虽然不少时疫难以根治,但历朝历代对此都有记载,眼前的病人的病症却和她所知晓的,无一对应。 床榻上的女子,面色发白,浑身冷颤,哪怕盖了厚厚的被褥,也依旧在叫喊着寒冷。 然而过了一会儿,她的体温又开始急速升高,浑身如流水一般的出汗,甚至会烧到惊厥。 如此反复无常,令人生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