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难得懂事的大女儿又冒了头。 容束的好心情降到谷底,皱起眉十分不快,“未得长辈应许便闯了进来,还违抗父命,晚丫头,为父便是如此教你的吗?” 萧姨娘打蛇上棍,立刻做起了以前惯常的事,煽风点火道:“晚丫头如今掌管中馈,想来是习惯了号令下人,一时疏忽罢了,老爷莫要生气。” “自姐姐管了内院,待姨娘便如此,父亲如今来碧草院少,才见着罢了。”容沁玉起身先同容晚玉见礼,才在一旁阴阳怪气。 “姐姐不敬姨娘便罢了,可父亲在此,姐姐还是该收敛些侯府气派才是。” 容晚玉既没有因容束的不快而退却,也没有理会萧氏母女二人的含沙射影,向容束拱手。 “父亲,事急从权,女儿并非有意冒犯,只是,抬姨娘为平妻之事,怕是不妥。” 容束知晓女儿和侯府亲近,有自己的私心,不耐烦道:“此事已商定,有何不妥,需要你一个晚辈来指摘?晚丫头,如今为父将府中大小事务交给你,可不是让你作威作福的。” 容晚玉依旧不急不缓,行止有度,略移步,让出了身位,“兹事体大,女儿不敢擅专,已禀明了祖母。还请父亲和姨娘移步松鹤院,咱们一家人,说清楚才是。” 听闻还惊动了祖母,容束再不快也不得不站起身来。 “既如此,那便去一趟吧。” 说完伸手去扶萧姨娘,萧姨娘将手放在容束掌心,看见容晚玉如盯猎物一般的目光,总觉得心有惴惴,下意识错开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