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起心湖一层涟漪。 他耳尖微红,开口止住了这场闹剧。 “堂小姐,迟某不过是容府门客,一介书生,与堂小姐不该有牵扯才是。还望堂小姐日后莫要再登门造访,免坏你的清誉。” 容翠玉养在老家,家里又从商,并不讲什么大家规矩,被一激,更是破罐子破摔。 “男未婚女未嫁,如何牵扯不得?”容翠玉跺了跺脚,将握在手里的香囊直接扔向迟不归。 “本小姐便是看上你了又如何,反正你未娶妻,我这就去和二叔说,让他出面撮合。” 迟不归十分灵敏地躲开了香囊,任它落在地上。 他一向待人有礼,难得言语间有不快,“虽未婚娶,但心有所属,还望堂小姐,自重。” 再如何泼辣,容翠玉也是女子,被心上人当面拒绝,心碎了一地,恨恨地瞪了一眼容晚玉,捂着脸哭着离开了。 容晚玉自觉心眼小,见幼时欺负自己的堂姐吃瘪,很是舒心。 对于迟不归那句心有所属她到不甚在意,前世她留在迟不归身边直到他病亡,也没见他和哪位女子亲近过,终生未娶。 想来,也不过是敷衍容翠玉的借口罢了。 “堂姐胡闹,让先生受扰了。先生放心,我父亲近来怕是没心情理会侄女儿的琐碎了,不会让她借父亲一口再叨扰先生。” 迟不归见容晚玉一脸轻松,自己的适才愉悦的心情却落了下去。 “容小姐,不好奇,我心有所属之人?” 容晚玉闻言爽朗大笑,“和先生这点默契,我还是有的。就和当初你我一同诓行哥儿念学一般,我懂。” 一直觉得容晚玉聪慧过人的迟不归第一次怀疑自己的识人能力,恰好清风归来,进言已将秦氏母子二人安排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