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翠玉硬是站定了脚步,被拽得纹丝未动,向迟不归行了一礼,“我叫容翠玉,容家老爷是我二叔。敢问公子贵姓?” 迟不归自是觉察到了对方有意无意的打量,见容晚玉急着要将人拽走的模样勾起一抹笑意,欠身回避,“不过是教书先生,不敢与小姐攀识。” 言罢转身回屋,清风木着一张脸,拱了拱手,麻利地关上了院门。 容翠玉却并未因此举生气,反而更加娇羞,冲着丫鬟道:“他适才,可是冲我笑了?” “翠姐姐。”容晚玉咬字清晰的又叫了一遍,打断了她的花痴,“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没事的话,我就回院了。” 被打断臆想,容翠玉白了容晚玉一眼,“没什么事,就是跟你说一声。你不是过两日要去侯府吗,我住在松鹤院不利祖母休息,搬去你那里住几日。” 这番理直气壮的话,容晚玉险些一位她才是容府的小姐,似笑非笑地看了容翠玉一眼。 “我和姐姐只幼年见过一面,本不大记得了,如今看着姐姐这副模样,倒是想起了姐姐幼时要将我赶出你家宅子的事了。” 幼时,容晚玉随家人回乡探亲,暂住在大伯家的宅子里。 容翠玉眼红容晚玉的穿戴用度,竟然偷摸进容晚玉的房间,去拿她的首饰,被秋扇抓了个正着。 被发现后,容翠玉还倒打一耙,说是容晚玉欺负她,哭着闹着要让父母将她赶出家门。 容翠玉没想到那么小的时候的事容晚玉还记得清清楚楚,面露一丝尴尬,“我怎么不记得了,是妹妹记错了吧?咱们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不过住几日你的屋子,没必要翻旧账吧?” 容晚玉睨了她一眼,留下一句话直接转身离开,不再同她纠缠。 “若翠姐姐不想再人赃并获,被我扭送官府,还是歇了这番鸠占鹊巢的心思吧。” 被晾在一边的容翠玉气得跺脚,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啐了一口,“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一件破首饰吗,这么有钱还能记这么多年,真抠门!走,我们找沁妹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