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有理由让母亲松手了。” 提及小姨,容晚玉深深望了容束一眼,“父亲以为,祖母此番上京,当真只是为了同父亲团聚过年?” 被女儿如此一问,容束愣了愣,想起当年和湘娘成婚之事。 自己要娶侯府嫡女,礼节上自然少不了让母亲做主,他匆匆回乡,迎来得却是母亲劈头盖脸的责骂。 说他见利忘义,背叛了已有婚约的表妹,这在乡里,是要被乡亲们戳着脊梁骨骂的。 “可儿子从没想过要娶表妹!”容束也十分委屈,他寒窗苦读十年,总算熬出了头,眼看还有一段好的姻缘,却被母亲如此指责。 “要不是母亲执意要受表舅家的银钱,何以替儿子定下这门亲事?我待表妹,不过是兄妹之情,湘娘才是我真心所爱!” 祖母被儿子气了个仰倒,最终还是容束了解自己的母亲,将侯府如何富庶,如何尊贵说了一遍,祖母这气才慢慢平了下来。 “这事,急不得。”祖母缓下心神,头脑也清醒了许多,“你先回京成婚,你表妹那里我来想办法。对亲家就说我身子不适,不能长途跋涉,便不观礼了。” 等容束回了京,按规矩操办起和钟宜湘的婚事,临近婚事前,就等来了被祖母劝服的萧姨娘。 祖母口口声声向萧姨娘保证,只要她自甘为妾,容家定待她如正妻一般,若日后有变,便是扶为平妻也无不可。 这才有了萧姨娘的低声下气,自奔为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