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给小姨写信?” 两姐弟的活宝对话逗得钟宜沛笑得前仰后合,抱住容思行颠了颠,“等开春后如何?小姨来了容府,天天陪行哥儿玩,等行哥儿腿好了,小姨再带你和姐姐一起去骑马打猎。” “好,一言为定!”容思行眼睛发亮,和小姨飞快地勾了勾手指算做约定,在容晚玉复杂的眼神里,捂住自己的嘴巴,“我不说,我只给小姨写信说。” 入夜后,容晚玉翻来覆去想着小姨和父亲的事,叹了口气起身,开窗见小姨屋里还亮着烛火,犹豫片刻,还是去敲响了她的房门。 “小姨,是我。” 钟宜沛正在理着行李,她来容府已经小住了一段时日,毕竟身份有别,不便长留,明日便要回侯府。 “晚丫头,这么晚,怎么了?” 容晚玉进了屋子,双手握拳置于膝上,看着钟宜沛道:“小姨,我虽希望,父亲能娶一个正直的续弦,可以管好容府的内院,压制宵小,可若你对父亲无意,也不愿耽误了你的姻缘。” “傻孩子。” 钟宜沛久久未语,她初闻母亲的意思时,未必没有担忧,但这些天和两个孩子的相处,让她的心已经放下。 摸了摸容晚玉的头,她笑得不如平日那样明亮。 “你知道为何小姨年过二十而一直未嫁人吗?” 容晚玉略犹豫,“因为永宁侯府不如以往,小姨难择良人?” “不,因为小姨天生,难以生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