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行有度,妹妹不至于害怕。多谢姐姐的药,妹妹先回去歇息了。” 目送容沁玉离开,丹桂也净了手过来,“姑娘,我去的时候,瞧见揽月在路口四处张望,她拦着我没近二小姐的身,是二小姐自己走过来的。” “我去二小姐来的方向瞧过,雪地里脚印纷乱,没看出什么来。” “无妨,她自己已经说的够多了。”容晚玉坐直了身子,“寒山寺的武僧,近来全围在了东厢房,她若不是去了东厢房附近,怎会知道武僧言行有度?到底是天定的孽缘,竟还是让她寻得了机会,就是不知见得还是不是那个人......” 事已至此,容晚玉不再担心已发生的,派了佩儿去跟着容沁玉,只说是看她扭伤不便,拨去一个丫头照顾。 容沁玉进了萧姨娘的屋子,将门狠狠关上,赌气般坐在了凳子上,“娘,你管着容府这么多年,如今就要被她容晚玉抢去了吗?你看看,她怎么磋磨女儿我的!” 萧姨娘看着容沁玉红肿的脚踝,心疼不已,捧在自己的腿上,按着穴位给她消肿,“娘现在顾着你弟弟,实在分身乏术。不过你放心,等回了家,娘一定想尽办法,把管家权夺回来。” 又压低了声音,“你出门可有所获?” 提起这个,容沁玉又想起来刚刚温柔地帮自己揉脚踝的二皇子,小脸一红,微微低头,声如细蚊。 “嗯,遇见了一位,看年岁应是二皇子,和传闻一般,风度翩翩......” 怎得不是四皇子?萧姨娘心里嘀咕了一句,她实在不觉得以二皇子母家的身份能娶一位庶女为王妃,面上却笑得很开心,“如此便好,如此便好,这有了一,还怕没有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