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可有可无的点点头,与迟不归错身,入了书房。 心中却清明,那杨志文是正经举人,不像家仆可以肆意杖杀发卖,想来父亲是威逼利诱,让他答应了远离京城,保下了容沁玉的名声。 迟不归侧目容晚玉离开的背影,依容束所言,在外院像模像样的给杨志文办了一个欢送宴。 酒过三巡,杨志文喝得酩酊大醉,抱着酒壶不撒手,嘴里嘟嘟囔囔的尽是,“贱人负我,贱人负我......” 将此事敷衍过去,迟不归夜归院落,换取沾染酒气的脏衣,清风递来了一瓶药膏。 “大小姐院里送来的,说是能活血化瘀,公子您是何处受伤了,小人失职,竟未察觉。” 迟不归指尖挑起一块膏药,顺手抹到了有些红肿的手背上,是昨夜,垫住容晚玉后脑时的痕迹。 “小事。让你查的事情,如何了?” 清风忆起今日见闻,言语难掩疑惑。 “大小姐在容府的日子,并不凄惨。先夫人故去后,内院由萧姨娘掌管,萧姨娘对她宠爱有加,完全视如己出。但不知怎得,大小姐性子越发骄纵,和大少爷也并不亲近,容大人对她也颇有微词......” “和你如今所见的大小姐,又如何?”迟不归不置可否,又问了一句。 清风立刻答道:“判若两人。” 穿好干净的衣衫,迟不归收起那瓶药膏。 “目之所及,难辨真伪。她在容府这些年,看似锦衣玉食,实则众叛亲离,又算什么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