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因为今日只是订婚,便没有那样多繁琐的礼节,大把的时间还是留给了皇帝发话。 看着眼前的一对怨偶,皇帝连场面话都不想多言,三言两语将订婚宴之事带过。 娴贵妃也只是走了过场,随手取下一件首饰赐给容沁玉当做见面礼。 原本该是重头戏的两人,就这样简简单单地结束了所有仪程,各归其位。 皇帝则拉着使臣和外臣,大肆谈论起了此前和北域的龃龉。 “澧朝向来,和诸部别国友好往来,如今却有不轨之徒,意图作乱,实在是让人寒心,也让人耻笑。” 齐鸣竹知晓皇帝的意思,没枉费这段时日皇帝对他的格外厚待。 起身冲着皇帝举杯,表明态度,“陛下宅心仁厚,澧朝有大国之威,闲杂宵小,不足为惧。” “说得好!”皇帝笑拍案桌,和齐鸣竹对饮一杯,“虫蚁何惧?若贼心不死,便是自讨苦吃。” 这番话,自然有人,会以最快的速度传向北域。 皇帝和齐鸣竹,一个高调表态一个刻意恭维,加之附和其言的群臣,一时间席间倒是热闹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