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情况危急,塔姆亚主动跳下马替我阻挡追兵,不然我也难逃一死。看着塔姆亚倒下,我心里便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带着大家回到北域,替塔姆亚还有死去的北域同胞们报仇!” 稚气未脱的少年,口口声声报仇雪恨,很是符合金决以往示外的气质。 若没有收到塔姆亚的信,塔达当真会被金决这番肺腑之言感动。 可惜,现在只有满腹的戒备和冷笑。 “杀子之仇,不共戴天。我儿的仇,我一定会报,只是......唉。” 塔达压住心头对金决的恶意,深深叹了一口气。 金决闻言,十分机灵道,“首领是担心澧朝势盛,仅凭塔塔洛一族难讨回公道?” “不错,当初澧朝大军大败北域,至今北域将士都心有余悸。此仇难报啊。”塔达附和其言道。 “首领之虑自然有道理,但此番澧朝来势汹汹,并非我们退让便可息事宁人。”金决循循善诱,有理有据地分析着,并没有全是意气之言。 “在澧朝时,他们便想将内部发生的罪行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