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室之人皆如此。” 明白,容晚玉眨巴眨巴眼,这是咱们四殿下物伤其类了。 容晚玉郑重其事地举杯致歉,“是臣女说话不周,皇室自然也有良配,如殿下便是极佳人选,日后也定然能娶一位贤良淑德,品貌皆全的大家闺秀。” 姜询媚眼抛给瞎子看,自己把自己噎住,最后没好气地啧了一声。 “不说这些了,你那蛊虫到底孵出来没有?” 话锋一转,轮到容晚玉噎住了。 情蛊孵出来了,但被人偷了。 那个盗贼还多半就是咱们在寻的人。 容晚玉用筷子巴拉了一下碗里的菜,琢磨着怎么应付过去。 她心里有九成觉得偷情蛊的人是迟不归,但也有一成没有把握。 若当真是迟不归,他连自己都不愿相认,定然会更忌讳和他人重逢。 容晚玉不确定迟不归如今的情形,但却认定,迟不归不是胡来之人。 若他身处险境,或者有什么别的计划才迫不得已如此,自己是不是应该在没有弄清原委之前,先替他守住这个秘密? 想着想着,便垂首没有吭声。 姜询见容晚玉魂不守舍的模样,以为是情蛊出了什么岔子。 他虽然相信容晚玉,但却对蛊虫这种东西不太相信。 而且寻找迟不归也已花了不少时间和人力,却依旧一无所获,他对迟不归生还已经不报太大希望。 “......没事,不过是一只虫子,哪里有人靠得住,我派的人还在寻,有什么消息定然第一个告诉你。” 容晚玉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姜询是以为情蛊有异,又怕触及了自己的伤心事。 索性,容晚玉认了姜询的猜测,深深叹了一口气,让自己的神情比盘子里的苦瓜还苦上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