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心意可观,陛下觉得如何?” 有娴贵妃的转圜,皇帝倒是没理会老二的话,只是笑着让人将这副字捧到眼前来。 他亲手抚摸过上面的寿字,最后停在中央那个寿字上,轻轻点了点,然后笑着看向姜询。 “你小子倒是取巧,连朕的字也敢仿写,拿朕的字向朕祝寿。只是澧朝数代,名家层出,单论字迹,朕可不敢居于大家之上。” 此话一出,二皇子的面色瞬间一白,险些咬住自己的舌头。 适才若不是母妃阻拦,他便要嘲笑老四那字写得不堪了。 老四的字迹如何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最大的寿字,是他仿着父皇的笔迹所书。 姜询宠辱不惊,拱手回道,“今日是父皇的寿宴,儿臣所献亦是寿礼,而非比较书法之长。儿臣记得父皇亲手教我们兄弟习字之景,唯愿于父皇膝下,聆听圣言,长长久久。” 拍马屁,拍准了是龙颜大悦,拍到马蹄子上,是心口不一。 显然,皇帝听见四皇子的话,笑容真切许多,也来了兴致,当场让人拿来笔墨。 皇帝起身挪步,宫人抬来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