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趣她,引开她的注意力。 未料赵雅茹却愣了一下,眼神还有些闪躲,言辞闪烁,“投,投又如何?这嫁人要顾虑的可多了,再相投,那品行样貌不行,也是不行的。” 本只是随口一说,见赵雅茹解释的结结巴巴,容晚玉到当真有了几分兴趣追问。 “听你这意思,上回你见的也是好武之人了?是哪家个武将之家,说出来,我也好给你参谋参谋啊。” 赵雅茹听出了容晚玉话中的促狭,捏起一颗葡萄反手塞进了容晚玉嘴里,“这可是外域进贡的葡萄,多吃点,可甜了,外面买都买不到。” 两人在席间说说笑笑,前头的祝寿都已经过了好几轮了。 当朝并未有和皇帝同辈的王爷之流,只有几位已嫁人的公主。 除去和亲的,留在京城的也只有平阳长公主以及赵雅茹的母亲宁安公主。 待两位公主同夫婿贺寿完毕后,便轮到了诸位皇子和公主。 第一人,自然是太子莫属。 唱礼太监清了清嗓子,高呼道,“太子进献,战舞一支。” 和被搬上来的奇珍异宝不太,太子所献,是以他为首的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