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准允免去其余御医之责。” 听见卢御医的话,皇帝的心一沉,这是死谏,便意味着老二的伤多半没治了。 皇帝看着卢御医,没有立刻应答准允与否,而是提起了娴贵妃。 “此事,娴贵妃很是伤心,平日养着你们太医院,难道这点伤都治不好吗?” 还有两日的时限,卢御医也没将话说死,只说所有太医已全力以赴,只是机会渺茫。 “此前,陛下曾许臣一诺,臣不求其他,只愿陛下准许臣独自应罪。” 虽然二皇子的伤势难愈是一个坏消息,但见卢御医如此硬气,加之他此前立功不小,皇帝也算是有些赏识。 “天子一诺,自然无悔,你可当真想好了,免其余人之罪,自己来受?” 卢御医虽然耿直,但也明白,要平息娴贵妃的怒火,或者说平息二皇子一党的怒火,除了还没被捉住的罪魁祸首,总得有人先行受罪消火。 太医们便是一个倒霉的灭火对象。 “臣无悔。” 皇帝闻言,点了点头,“既如此,今晚你便回家一道,同家人好好聚一回吧。” 这话卢御医听着,便觉得是让自己和家人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