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捂住自己的耳朵,什么都没听见才好。 德贵也跪下了,跪在了皇帝的身边,看了一眼那些宫人,心中叹息一声。 “诬陷,是主持那命诬陷你的好儿子,还是永宁县主用自己的清白污蔑你的好儿子!你可知,适才钟衍舟如何跟朕上奏?”皇帝气得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他对三个儿子,都含有期待,自认为给足了他们该有的一切。 可是老二年岁越大却越是不堪,如今竟然连玷污大臣之女都敢做,简直是猪油蒙了心。 娴贵妃顾不得额角的疼痛,心中已是一片寒意,跌坐在地,不言不语。 皇帝也没想她回应什么,自顾自道,“他告诉朕,老二是和容晚玉在寒山寺偶遇同游。他巡逻时发现端倪,从城内跟踪那些刺客一直到了寒山寺,才阻拦了那群刺客对老二下毒手。” “偶遇,对,是偶遇。他都如此说了,说明这秃驴就是胡说八道,没有什么意图不轨......”娴贵妃也是慌了神,抓住一个词便不放,丝毫没看见皇帝看她的目光中的厌烦。 皇帝看着眼前这个慌张的狼狈的女人,只觉得陌生,不明白那个和自己从小相识,聪慧过人又容色倾国的青梅怎么变成了如今这样愚蠢的模样。 最后才难掩失望的,断了娴贵妃的所有念想。 “君臣有别,哪怕容家女是受害者,他们也不敢将老二的罪状公之于众。这是他们顾忌皇家的颜面,才给了老二一个体面。你竟然还......” “这段时日,你就好好守着老二。告诉他,他的伤是那些刺客所为,只能是意外。他手头的差事,自会有人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