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晚玉忙起身回礼,不敢坐着受大儒的全礼。 也未料,赵国公还有如此性情中人的一面,仿佛隐约感觉到,赵雅茹那赤忱的性子,随了谁。 看着两人对拜的模样,钟衍舟最为耿直的打破了僵持的气氛,“国公是智,表妹是才,我是勇,要不,我也起来拜一拜?” 姜询笑得直摇头,赵国公和容晚玉相视一眼也不由得笑出声了,各自落座,不再如此拘礼。 玩笑过后,钟衍舟还留有些朝堂之上的疑惑,此时正好开口,让智囊解答一二。 “殿下,国公,这大殿上,国公明明先开口将刮骨香和北域联系起来,为何之后殿下又反对问责北域?” 赵国公和姜询默契一笑,最后还是姜询开口回答了钟衍舟的疑惑。 “兵者,诡也。这药和北域是有关系,但田首辅反常地极力主张问责北域,定然有妖,怎可顺他心意。” 赵国公点点头,又补充后言。 “再者,下了朝,老夫反思朝堂上的争辩,越发觉得,此时问责北域并不是好时机。一来,刮骨香背后之人还未寻出,二来万寿节在即,此时朝北域发难,势必会让硕国和南方诸国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