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实在不知道该不该帮着他发声。 自家的摊子都被掀了,对田首辅心有怨怼的也不在少数,平日一呼百应的田首辅,此时竟然只有自己唱独角戏。 “父皇,您是人君也是人父,田相之痛,当初三弟亡故时,您也感受过,依儿臣看……” 二皇子是唯一一个站出来帮田首辅说话的人,他自觉田首辅和自己是一条船上的人,但也知道没有把田首辅全然收拢,便想着此时帮他一把,也好得个人情。 太子和姜询两个知道内情的,看向二皇子的眼神都十分复杂,前者还隐约夹杂着嫌弃。 “二弟,田康是臣子,三弟是皇子,怎可相提并论?便是二弟想要替田首辅说话,也不该提起父皇的伤心事才是。” 太子看向二皇子的目光,嘲笑之意赤裸裸,他当然看不惯田首辅站队到二皇子身边。 虽然田首辅没有明确的行径,但见老二那不值钱的样子,也能猜出两人私交不浅。 果然,皇帝被二皇子的话戳到了痛处,隐约还有些怒意,但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勉强压制住了。 “禁香令刻不容缓,此事为先,其余事容后再议。” 开口直接绕过了问责北域一事,最后点了姜询。 “此前是你奏请施行禁香令,此事便由你督办。” 姜询领旨,二皇子的话被皇帝忽略,闹了个没脸,此时不敢再发言触皇帝眉头,只埋下了头。 反倒是一直隔岸观火的太子不急不忙地站了出来。 “父皇,禁香令涉及澧朝大业,四弟到底年轻,儿臣请奏辅助四弟施行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