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记,她一直以为只是锈色,更不知晓,此令牌真正的份量。 燕镖头也是一笑,平日不苟言笑之人,便只是眉眼松动了些,“殿下所言虽有些不妥,但却是实话,容姑娘,公子知晓此行艰难,才有了托付之心。” “既如此,我要知道真相。”容晚玉紧紧握住那块令牌,发红的眼眸亮得让人难以忽视,“关于不归所有的真相。” 姜询知晓容晚玉说一不二的性子,也料到了会有今日,只是没想到,这些解释会由自己来说。 姜询往后倒了倒,靠在桌沿上,望着房梁放空了眼神,“这可是个很长的故事,而且是他讳莫如深的过去。迟不归给你这枚令牌,不是想让你代他承受这些,而是想让他的力量护你一生无虞。你当真选择了解这一切吗?” 燕镖头也将目光投向了容晚玉。 便如姜询所言,迟不归给燕镖头也留了话,若他有什么意外,他经营半生的所有,都将交给容晚玉,但不包括如他一般,心怀家仇的旧部。 如若容晚玉选择只认“迟不归”这一个身份,那燕镖头会抽离出所有旧部,只将干净的无害的巨额之财留给容晚玉。 容晚玉只觉得自己的心前所未有的宁静,也许在姜询和燕镖头的叙述中,她才真正地认识,自己所爱之人的全貌。 容晚玉看着姜询,认真而坚定地点了点头。 姜询将目光移开,沉声开口,“永义侯府晏家,开国功臣之后,世代荣耀,亡于十余年前的叛国之罪。” “他是迟不归,也是晏家留在世上唯一的血脉,晏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