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有劳您和孙御医美言,若没有您二位相助,此事决不会进展如此顺利。” 卢御医摆了摆手,眼神似乎有些飘忽,最后没再说什么,回了自己休息的屋子。 刚推开门,就看见孙御医坐在凳子上,百无聊赖地摆弄着茶具,见他进来便开口问,“怎么样,你同容丫头说了吗?” 随着这段时日的相处,三人也不藏私,彼此交流医术都有了新的长进。 孙御医对容晚玉的针灸之术叹为观止,更难得的是容晚玉医者仁心的品性,和卢御医一样,也十分看重这个晚辈。 卢御医摇了摇头,见孙御医眼中露出一丝鄙夷,啧了一声。 “你还是堂堂太医院院使呢,你那么会拍马屁,你怎么不去说。” “那不是看着你跟容丫头相识更久,更好说话吗?”孙御医的理由十分充足,尔后又叹了一口气,摸了摸自己的胡须。 “咱们两个活了大半辈子的人,见的最多的就是生离死别,偏偏对着这容丫头开不了口。” 卢御医也没心情和孙御医吵,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捶了捶腿,“谁说不是?除了你我,你看看这段时日,石蕴堂来了多少人,就没一个敢开口说破的。” 如今刮骨香之事已然大成,剩下的便是精进药方配比,控制成本等琐碎之事。 这些事,石蕴堂的人力足以胜任,不再需要他们俩个老御医的助力。 他们这段时日来石蕴堂一直都是避人耳目躲躲藏藏,孙御医更是直接倚老卖老,宣称自己抱病要在家中静养。 如今也到了该回宫述职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