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哪里开。”说着他递给锦衣卫们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张建雄的名字。 半月之后,马车在一个宽阔的路口停了下来。路旁有一幢别院。在别院的进口处,安小宁一脚踩在一个水洼中,弄脏了飞鱼服 “要命!”她叫了起来。车夫向她解释说,早上一阵暴雨袭击了这里,所以地上到处是水洼。李一平拍拍马车车夫的肩膀,叫他等他们回来。在大门口,李一平发现有个小门,但上面没有写字。李一平还是敲了敲门。 过了一会儿,一个穿着干净的男人出现了。他不声不响地看着锦衣卫们。 “您是张建雄吗?”李一平有礼貌地探问。 “你们找他干什么?”这个男人反问。“我们想与他谈谈关于火眼的事。”安小宁解释道。 “张建雄没有时间谈话!”这个人说。 安小宁大胆地看着他的眼睛:“请问尊姓大名?” “我是仆从。” “那么您怎么知道,张建雄没有时间与我们谈话呢?”安小宁问。 “我刚才正在他屋子的窗下种花, 我的双膝跪在地上,膝盖到现在还痛着哩。我听见他在和别人说话,他想躺一会儿,因为他有点不舒服。但是,我仍然会向他转达你们来找过他。” 说完话,他转过身不声不响地走了。 “他刚才不是很有礼貌,是吗?”许未真不满地说。 “我敢肯定,他不是仆从,他就是张建雄本人。”李一平猛醒道。 “你怎么知道的?”安小宁不解地问。 “从他的样子看,他没有说真话。”李一平解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