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云礼看了一眼庄大人,再看了一眼身边一脸惊恐的宴商,嘴角微不可查地勾了勾,然后缓缓解释道。 “哦!庄大人原来是在问我可知罪啊。我犯了何罪,我怎么不知道啊?我最近好像犯了错,就是母亲说我笼络不了丈夫,然后我就努力笼络了丈夫,被父亲,母亲抓了个正着。可是庄大人这事,父亲,母亲都罚了我和夫君了呀,我要知什么罪啊?” 听了唐云礼的解释后,宴商恍然大悟,于是慢悠悠的放开唐云礼的手,走到中间,然后茫然地问对面的庄大人。 “巧言令色!柳氏,你不守妇德,敢公然挑衅长辈,殴打和戏弄长辈,按北魏律法,你这种妇人应杖刑五十大板,送至教坊司,永生为饥女。但你终究为唐家妇,只要你从实招来。本官念着唐家的脸面,会给你一个体面的死法。” 庄大人平生最烦女人骑到他头上,所以宴商这回算是踩住他的死穴了,所以他脸上呈现的恶毒昭然若揭。 “庄大人,你说这些事都是我做的,那你总得拿出证据来吧,总不能空口白牙就说我干了这事吧,我柳家在池州也不是没有势力,就算我不得父亲喜欢,但他总得要些脸面吧。” 听他这样说,宴商也顿时怒了,现在的朝廷还真是没有个好官,这还什么都没问,就把罪名给扣上来了,果然是官官相护。 “好,本官看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那就把证人和证物带上来,与你当面对峙。” 庄大人抬眼瞪着宴商,面色冷厉如刀,像瞧个玩意儿似的看着她。 “那就庄大人,把证人请来吧,民妇倒要看看,庄大人手上是有何证据,这么笃定我就是府里作乱的贼子。” 宴商带着若有若无的笑,看着庄大人说道。只是心里已经把他骂得狗血淋头,现在她也想把这个庄大人揍一顿,看不起女子是吧,哪天晚上去把她阉了。 “现在牙尖嘴利有何用,来人把这人带进来。” 庄大人神色一厉,惊堂木一敲,冷眉对衙役们说道。 衙役们应了一声之后,然后就帮着唐府你的仆从押了过来。 宴商挑眼看了看,这人抓得还真齐,果然,除了春儿,其他人都是她那位嫡母,收买了的人。 进来时,他们宴商个个眼神里都还带着一种幸灾乐祸,还真是别人家养的狗。 “柳氏,这都是你从池州带来的陪嫁,你现在还有何话说?” 看着这群人,上首老夫人,终究气不过先开了口。 “没话说,就算这些人打了你,也不是我指使的,先看看证据和他们说什么再说吧。” 宴商回答得相当大义凛然,现在她又已经没了要忍的心思了,何必再受这老妖婆的脸子。 况且她今日如何辩驳,对方都不信,何必来个好态度。 “好,好得很,老身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庄大人,你一定要好好审一审,要是真是她,也不用关进衙门了,留在唐府,由唐家处置。” 老夫人眼神一眯,露出狠厉神色,显然是想好了如何整治宴商了。 “好啊,在审之前,我想问一下堂内众人,要是冤枉了我怎么办,我柳家虽然以前是个商户,但也平白不能被这样欺负。我自从嫁入唐家,就三番两次,被你们长辈刁难,不是说我笼络不了丈夫,就是说我白日宣淫,反正做什么都是错,现在被人打了还要诬陷我,做你们唐家的媳妇也真是难。” 宴商满脸讥笑,丝毫不被,老夫人脸上的凶相所震慑,此刻,她只想要个说法。就看对方能不能给了。 能给最好,不能给嘛,她就自己讨要了。 只看对方最后受不受得住了? “休得放肆,长辈教训媳妇,还需要什么理由?看来你确实也是小户出身的,三从四德,半点没学会。本官还在这里呢,哪有你说话的份?既然你要个公道,那本官就给你个公道,堂下的人,把你们之前所交代的话重复再说一遍。” 见宴商越发放肆,庄大人又狠狠地敲了一惊堂木,他看了一眼一脸黑沉的唐敬佑,说话也越发犀利了。 “是,我们都是受我们家小姐指使,请大人网开一面啊!” 堂下跪着,七八个仆从,有男有女,先回话的是一个老妈妈,看着像是柳言裳陪嫁过来管事。 她说完这句话,还忍不住偷偷瞄了一眼宴商。 “既然是受我指使,那总有些证据吧,请问妈妈,我是如何收买了你?好好回答,吃里扒外可不好。” 宴商听她这么说,立马抢过她的话问道,他可不能,让那个庄大人再问
第14章 证人果然都是柳家人(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