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新夫君是她认识的人(1 / 2)

要不是众人拦着,今日又是唐云礼的婚礼,唐敬佑只怕又得打一顿唐云礼。 不过这些对于新娘子宴商来说不在她考虑范畴,或许说她现在还不知道,就因为唐敬佑对唐云礼的厌恶,她接下来要受多少莫须有的牵连。 她更不会想到,新婚当晚,唐云礼挑开她喜帕的那一刻,她见到的是个熟人,确切的说应该是上辈子的熟人。 而这个人还是她主子上辈子的死对头肃王府邸的谋士,她看到他的脸的那一刻,下意识就捂住自己的脸手指透出点缝,脑子里还快速回忆着这个人的过往。 他上辈子好像是因唐敬佑打断了他双腿,阻了他的仕途,他最后辗转进了肃王府。如果自己没记错,他好像还很厉害,因为有他,肃王仅用了三年的时间,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皇子,一跃成为最后争储位的重要人物。 重活一世她能见到这个人,而且还跟这个人成了夫妻,简直是匪夷所思。 且上辈子她可没听说这个人有什么隐疾,她还清楚记得他进肃王府之后,肃王赏了他两个姬妾,两年后,他还生了一对儿女。 而这辈子,为什么会传出那样的谣言? “娘子?” 宴商正陷入混乱思考不能自拔时,她的左肩不经意被人轻轻拍了一下。 “啊,什么?” 身体上的触感,让宴商机灵了一下,迅速回神。 “为夫脸上有花吗,娘子如何看得这么认真?” 唐云礼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打量着宴商笑问。 “没有,就是觉得夫君太好看了,忍不住多看两眼。” 宴商收敛好心神,然后笑着揶揄道。 “那以后慢慢看,我们合卺酒还没喝呢?” 唐云礼又弯唇笑了一下,精致的脸庞带着些蛊惑的意味。 “哦!好!” 宴商愣愣地接过酒与很自然地与这人一手交叠在一起喝完了合卺酒。 “礼已成,你们都退下吧。” 唐云礼拿过宴商手里的酒杯一并放在喜娘端着的碟子内,然后笑着撵人。 “是!恭喜大少爷和少夫人,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为首的老嬷嬷抬眼看了一眼唐云礼,说了些吉祥话,就带着人鱼贯而出。 宴商身上有伤,今日她原本是打算待会儿迷晕她眼前这位相公,把今晚糊弄过去的,不成想,她刚喝下合卺酒不久,脑子就昏昏沉沉晕了过去。 她是杀手,以前各种变态的训练她都经历过,迷药对她来说用处不大,只能让她浅浅地昏迷一阵,但为了搞清楚她这个新婚丈夫到底要干什么,宴商很明智的决定装晕。 唐云礼见新娘如愿躺下,他在喜床上做了好一会儿,才脱掉了两人的喜服上了床。 上床后他把宴商推到床内侧,便从床垫下掏出一把小刀在自己手上划了一下,然后他的血便把婚床上唯一的白缎侵染成了鲜红。 做完这一切之后,他和衣躺在床外侧闭上眼,不会儿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宴商被他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雷得一整晚都没睡着,他这是什么意思,莫非真有隐疾不便公诸于众? 但宴商经历过前一世,她很确定这个人是个正常男人。 那他为什么这样做? 难道是他喜欢上了哪个得不到的贵人,为对方守身如玉? 宴商努力扒拉着前世关于这个唐云礼的记忆。 貌似没什么特别之处,也没传出他喜欢什么人,这人只是身世凄惨些,心眼多了些,很得肃王器重而已,唯一有问题的是,这个人比自己晚死,之后发生的什么她不知道,所以是后来她死后,他有什么特别经历吗。 第二日,宴商顶着一双黑眼圈,怀着满腔的猜测,与唐云礼一早拜见了唐家在宣城的长辈。 或许要维持世家的颜面,这一天大家都很和气,唐家上下都没做任何刁难和说一些不得体的话,个个都一脸笑意地接过了新妇的茶,且赏下了还算珍贵的礼物。 如果有什么异常的话,也只有唐云礼有些不耐烦,他似乎不想多待,礼毕之后他就找了个理由携着宴商就告退了。 之后宴商还以为会每天上演迷药的戏码,结果唐云礼新婚第二晚就没回府,宴商数着日子,一过就是三个月,宴商也乐得清闲,所以并没有多问。 只是她不管,府里的长辈却不能坐视不理,这日一早她在老夫人的灵寿堂刚坐下不久,唐云礼的嫡母,也就是她的舅姑,骤然对她发难了。 云氏说她身为长媳,进门三个月,留丈夫在房间的日子屈指可数。说她没能耐,连唐云礼的心都笼络不住,应该请家法。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