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她不用去了。!” “这个疯丫头!”季萍笑道,“昨天给我打电话,说好不容易出门了,得多转转。我可吓唬了她一通。再不回来,她直播时要卖的裤衩内衣我可全都打包送人了。对了,小高怎么也在?” 高锐说:“我和豪哥认识,豪哥说我那两天不是遇到事了吗?他说干脆和他出去走走。我们就回来的时候遇到杨海了。” 陈诗豪急忙说:“季局,这事儿怨我。他是目击者,还不能擅自离开江元。我这就给人家拐走了。” “没事,这不回来了吗?再说,小高和宋槐的事也没什么瓜葛。”季萍倒是没怀疑什么,眨了眨眼睛,“我倒是等着你啥时候把卿瑶抱回家去。” “季局!”陈诗豪面皮一红,“这儿这么多人呢!” 季萍哈哈大笑,带队回局里去了。陈诗豪这边弄得这叫一个尴尬。高锐看得糊里糊涂,结果一问,陈诗豪恼羞成怒,瞪了他一眼:“啥事也没有!事事事,哪有那么多事?先回去!” 回到文教用品店后,陈诗豪把那个封有纸灵老人的八卦镜压到了楼上书房供奉的吕祖像前的香炉下面。陈诗豪说:“这老鬼是个借调的,一时半会儿和李远的事关系不大。咱们先歇歇,明天晚上我仔细审问审问他。M的,A集团的人事部经理竟然会役使纸灵,这事有点蹊跷。” 说完,陈诗豪又从包里拿出个小盒子,盖子一去,往地上一抖,一股白烟飘然落下,变成了小雪的模样。 “为了躲安检,也是没法子的事儿了。”陈诗豪指了指高锐,“小狐狸,到了江元市你给我老老实实的,这地方像我这样的人有好些,但像我这么通融的就我一个。你要是干坏事被他们发现了。我也救不了你。” 吓得小雪连连点头。 陈诗豪扯着高锐到了一边:“这下你不搬到我楼上都不行了。穿心煞的房子聚不了气,对这小东西的修行不利。你呀,这就叫自己找事。听我的当初睡觉时把‘那个’戴上,不就没事儿了吗?” 高锐差点没喷出血来,心说按你那说法,戴上了的话,小雪不也完了吗? 陈诗豪低声说:“坦白点,你到底和它接触上没有?” “豪哥!” “我问你正经的呢!” “这事是正经事儿吗?再说,你不是也看见了吗?它还没来得及和我……” “没有就好,你不知道哪怕不是阳气外漏,就是接触上一点,你这周遇到鬼也会有些凶险。” 高锐不解地问道:“为什么?” “雪影梦狐本性属阴,肌肤之亲会渗入人阳气中少许。这点损耗对人身体没有什么,但凶恶的厉鬼却会利用这个缺口做些文章。最常用的手法就是用幻象吓人,乱人心智。我看那个李远气数快到了,这老家伙估计要来个垂死挣扎。要是再派出厉害的鬼,你落单了可有些不妙。对了,照相机你就先拿着吧!我看你操纵的不错嘛!” 高锐搓了搓手:“豪哥,这照相机,好几百万我拿着,而且是宋老先生的。我这……” “你就拿着吧!”陈诗豪笑道,“大不了到时候我烧个金山给宋老爷子,就算卖下了。占了这么大个便宜你还叽叽歪歪的。” 高锐想起一件事:“豪哥,杨海说的那个红衣女鬼,我觉得好像就是我看到的那个。她又会是哪条路上的呢?” 陈诗豪叹息道:“我其实有个想法,一直没好意思和杨海说。我怀疑,那个红衣女鬼就是他的母亲文玲!” “文玲阿姨?”高锐愣住了,记忆中那个温婉美丽的妇女竟然就是那个可怕的红衣女鬼? 陈诗豪说:“她死的太惨了,心怀怨恨,由冤魂化成厉鬼不稀奇。更麻烦的是,别的红衣厉鬼是死时穿红衣化成的。她不是,陆显那个王ba旦一刀一刀跟凌迟一样,她的红衣是被自己的血染成的。这不是一般的红衣厉鬼,经过十多年的怨恨凝结,现在应该是一种叫作血煞的东西。奇怪的是,血煞没了理智,只会胡乱杀,这个却不同。她记得救自己的儿子和儿子的好朋友你。这就是个异数,为什么会这样,我想不通。” 高锐心里七上八下,说:“如果文玲阿姨真的变成血煞,是不是要向害他的人复仇啊?” “你还记得宋老爷子托梦给你说的话吗?”陈诗豪苦笑道,“说的不就是李远他们几个吗?陆显和蒋山的死法与宋老爷子不同,很明显,他们是死在血煞手里的。接下来的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