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受伤了后,天天往医院跑,逐渐了解了医生这个行业。 那天,我正在和同事聊天,同事何老师是一个热情的大姐姐,她热心关心着我们每一个年轻的外地女孩子的婚嫁,其实单位有这样一个热情的人,常常会不竭余力巩固单位外来人口。 何老师可谓是单位里的“王熙凤”,她会利用自己的人脉处理好单位的一切人员,于是她热情打电话给我: “小余,你这周周末有空吗?”何老师雀跃询问着。 “周末我倒是有空,可我手受伤了,不太方便出行。”我如实说着。 “我带你见一个医生,让他帮你看看!”何老师婉转说着,其实我已经猜出她的言语深意,毕竟我也不小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更何况我也着急找个对象,去年我回老家时候,奶奶到处去帮我寻找未婚人士,让我有些窘迫,即使相隔千里,家里的人依然想到快到三十的自己没有对象而愁眉不展。 婚姻本是一件非常复杂的事,而爱情的坟墓,无尽的落寞,我其实那时候不算懂,但总是听别人说。而我对婚姻没有任何感想,毕竟父母的婚姻不算圆满,这让我觉得婚姻充满了不稳定性。 所谓的安全感,不会因为婚姻而增加。 我答应了同时的邀请,2019年春天,我拖着挂着石膏的双手前去和一名医生相亲,这便是我和小张的第一次见面。 小张和他姐姐早已坐在了饭店的桌上,我们的第一次见面,小张斯文而得体,话很少,文静的男医生,和所有的医生给我印象一样戴着黑框眼镜,穿着白T恤,皮肤白皙。 小张是一个不善言辞的人,全程吃饭都是他姐和我们聊天,他姐是一个小学语文老师,和我一个体系的,老师特别爱说话,但他姐话也不多,全程不断夹菜给我,偶尔回督促小张夹菜给我,小张还算斯文夹菜给我,我右手挂在胸口无法正常吃饭,只能用左手笨拙地夹菜。 尴尬的是我内心体验,我居然挂着伤和一个医生相亲,我怎么想,我同事怎么想!可能是这场伤势让我有些疲惫,我也热情回应着小张的姐姐,小张姐姐还有两个孩子,这两个孩子大的是女儿,小的是个男孩子,都很喜欢吃东西。 这顿饭吃完,我们便各自回到各自的家。小张人还可以,斯文沉默不语,至少在话多的我来说,也算一个理想的对象,但我也没有心动的感觉,很久不心动的我都忘记了要找个什么样的人结婚了。 我只觉得认识了一个朋友,小张虽然职业挺好,但是我并没有那么喜欢,就觉得合适结婚,所以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过了两天,我突然收到小张的短信,他询问我微信号,说我的微信用电话号码没法搜到,我早就取消了电话号码添加微信功能。 于是我告诉了小张微信号,那天开始,我知道小张是有意想和我相处的,这场相亲,最后的结果在小张主动来添加我后结束。 也许,小张和我都彼此没有那么喜欢,但是至少在相亲开始时候觉得合适,从这天起,他主动了一年半,这一年半曾让我认为可以选择他作为一辈子。 可,这一年半,在我这里也许就是选择和他结婚的缘由,也是后来我对比的源头。 没有人能保持婚前和婚后一样,包括我和小张。
第五章、负伤去相亲(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