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有个人突然站在后面拍几个人打她,她就有点看不懂他们的目的,原来原因在这里呢。
“我是看到了,但人跟我没关系,我从来没想过要伤害你。”石浚仪说。
“是吗?”长乐把口中的血污“呸”地一下吐在旁边的乱石堆里,“你和何云舒是多年的好朋友,好兄弟,我不过是你生活中的一个过客,孰轻孰重,我还是分得清的。”
石浚仪万分心痛,摇着头说:“我从来没把你当成什么过客。”
许长乐一言不发,扶着墙,一步一步挪向自己的电动车,不顾石浚仪,骑着电动车回家去了。
她扪心自问,如果现在让她在朱晓晓和石浚仪中选一个,她也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朱晓晓。所以石浚仪选择帮助何云舒,她不怪,也不恨,只是有点失望。
许长乐带着满身的伤回到蛋糕店,把朱晓晓吓坏了,她忙扑过来,焦急又担心地问:“长乐,你怎么了?被车撞了吗?叫救护车吧!”
“没事,骨头没断。”许长乐说,“擦点药就好了。”
朱晓晓忙关了店,扶许长乐上楼,找来药箱帮她擦药,看着身上一块又一块的伤,朱晓晓心疼得一直啜泣,不停地问:“是不是很疼啊?一定很疼,怎么回事啊?”
“没事,路见不平跟人打了一架。”许长乐说,“这种小伤问题不大,睡一觉就好个差不多。”
“可是看着好严重啊。”朱晓晓的眼泪如错落的河道,遍布全脸,哗啦啦流淌。
“不要哭嘛。”许长乐柔声道。看着朱晓晓哭,她也心疼起来。
许长乐现在也很纠结,不知道该不该把何云舒对她不利的事告诉晓晓,林山月虽然是晓晓的梦,但同样也是个危险的人。但是目前看来,朱晓晓对何云舒来说没什么直接利益关系。
正犹豫着,石浚仪回来了。他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站在许长乐房间门口。
朱晓晓忙求助石浚仪,说:“浚仪,你快来看看长乐,她伤得好严重。”
石浚仪没有得到长乐的允许,半步也不敢往里迈。
许长乐不满道:“一个女生,衣衫不整,你一个男人站在门口,你觉得合乎礼仪吗?”
“对不起。我真的从来没想过伤害你。你要相信我。”石浚仪解释。
许长乐叹了口气,说:“晓晓,你先去店里忙吧。”
朱晓晓下楼去了。许长乐看了一眼石浚仪,说:“你来帮我涂药。”
石浚仪走进来,跪在床边,却紧闭双眼。许长乐翻了个白眼,说:“这会儿知道男女有别的礼仪了?当初看光光的时候,不是挺勇猛的吗?”
“对不起。”石浚仪乖乖跪着,不睁眼,也不动。
“就只有对不起吗?”许长乐言语中不带一丝感情,“你应该有很多问题想问我吧?”
“不要用这么冷漠的语气跟我说话。”石浚仪睁开眼,眼中满是委屈。
“不然呢?”许长乐语气没变。
石浚仪气不过,带着怒意说:“我是真心喜欢你,想娶你……”
“跟朋友串通了,找人打我,这就是你的‘喜欢’?那我不想要你的喜欢。”许长乐越说越冷漠。
石浚仪咬咬牙,在心中坚定地选择了许长乐之后,鼓起勇气说:“其实何云舒只是想试试你是不是李付之。”
“所以呢?试出来了吗?”许长乐轻佻地问。
石浚仪摇摇头,说:“我不想试,我想直接问你。你是李付之吗?”
许长乐也不回答,反而把问题抛给石浚仪,问:“如果我是会怎样,如果不是,又怎样?”
沉默。
沿街的房间,在热闹的白天,叫卖声、谈天声、各种汽车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可外面越是吵嚷,屋内越是显得安静得让人心神不宁。
石浚仪犹豫良久,说:“如果你说你是李付之,我会保护你,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