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突然冒出来,我压根没看到你。”
“报上姓名,来历。”男人手上的力道收紧了些。
“我叫许长乐,前面不远开蛋糕店的。”许长乐拍着男人的胳膊,示意他轻点。就算这件事是许长乐全责,对方也不用直接当场报仇吧?
“有何证据证明?”男人双目中满是怀疑,警惕地盯着许长乐。
“你放开我,我给你看身份证。”许长乐被男人掐得有点疼。
男人打量了一下许长乐,似乎觉得这个看起来娇小的女人应该对自己构不成威胁,便松了手。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脏污。
“能站起来,说明没骨折。”许长乐又放心了些。
许长乐从口袋里掏出身份证递给他,又打开手机的闪光灯帮他照明。
男人被突然亮起的闪光灯惊了一下,但马上将那神色隐去,反复看着卡片上的名字和清晰的人像,脸上充满了疑惑。
“虽然这证件照有点丑,但真的是我,你对比看看。”许长乐拿手机照自己的脸。
他没有去确认许长乐是不是身份证上的人,而是指着许长乐手里的手机问:“这是什么?为何能如此之亮?”
坏了,看来人没事,脑子撞坏了。许长乐解开手机说:“我还是叫救护车吧。”说着拨通了120。
“你好,120急救中心。”电话很快接通。男人听到手机里传来别人的声音,将那手机一下拍在地上,电话也挂断了。
“你干什么?”许长乐有点生气,捡起手机说:“救护车也不让叫,你想怎么处理?先叫警察来判责?”
“这是什么巫蛊之术?一个人竟能藏在这么小的板子里。”男人说。
男人的反应让许长乐彻底懵了,大半夜的自己不会撞鬼了吧?许长乐在心里祈求了众神,安慰住自己的惊慌。然后拿手机照向男人,挺帅气一张脸,也不怕光。试探着摸了摸,捏了捏,肌肉挺结实,是实实在在的人啊。许长乐看了看他的头,没看到血,也没看到什么淤青。不像是被撞坏了的样子。
“你的头有受伤吗?”许长乐问。
“没有。”
“一加一等于几?”许长乐继续检查。
“你当我是三岁孩童吗?”
“386加279等于几?”许长乐加大难度,让题目看起来不那么幼稚。
“……”
“你回答嘛,回答了我才知道你脑袋没事。”
“六百六十五。”
许长乐拿出手机计算了一下,果然是665。看来脑子确实没坏。穿越的想法在许长乐脑中一闪而过,迅速被她给否定了。以目前的科学来看,穿越的可能性比见鬼的可能性还要小。不过看男人既不想叫救护车,也没同意警察判责,看来是想私了。于是试探着问:“要么去我家?我帮你包扎一下,我家就在前面。”
男人犹豫了一下,环顾四周,似乎没看到什么希望,便答道:“也行。”
许长乐去扶起自己负伤的电动车,默念着:“没坏没坏没坏。”尝试重新启动它。没想到这跟了许长乐三年的电动车很争气,除了有点擦伤之外,一点问题没有。
许长乐跨坐在电动车上,拍了拍后车座说:“上车。”
男人有点迟疑地走到车前,看了看后座,又看了看许长乐的坐姿,忍着腿上的疼,跨坐在后车座。可这车没有缰绳也没有马镫,男人无从下手,迷茫中车突然起步,条件反射揽住了许长乐的腰。
许长乐有点反感但没阻止,嘴角挤出两个字:“轻浮。”
电动车平稳行驶,男人望着周边陌生的道路和建筑,疑惑和担忧涌上心头。
他本是大周殿前都指挥使石浚仪,半个时辰前,他还在家中与好友何云舒商议救国之策。
当朝皇帝昏庸无道,荒淫成性,老百姓苦不堪言。石浚仪和一众将军好友,皆手握兵权,已有反心。皇帝似乎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