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充满了惊喜。他看着被绑在椅子上的许长乐,和手里的匕首,狂笑起来。
许长乐知道,现在在她面前的,不是何云舒,而是林山月。许长乐心里一凉,如果从何云舒手里活下来的希望有五分,那么从林山月手里活下来的希望可能不足一分。
“许、长、乐,没想到啊,你也有今天……”林山月兴奋地笑着,拿匕首侧面,贴着她的脸划过,森寒的触觉,让许长乐四肢发麻。她闭上双眼,压着狂跳的心脏,努力冷静下来。林山月就是个变态,不能用常人的思维去应对他,要尽量在保命的前提下,去浇灭他的兴趣。
“你想干什么?”许长乐声音颤抖。
“不要害怕嘛……”林山月凑近许长乐,捏着她的脸,在她耳边轻声说:“我就想看你流血,听你尖叫……哈哈哈哈……”
刺耳的笑声冲进许长乐的耳朵,许长乐咬着牙,说:“你不是喜欢疼的感觉吗?要么,你把我解开,我们一起流血,那场面,多刺激。”
“不不不……”林山月声音柔和,却听得让人心底发寒,“心疼才是疼痛的最高境界。我更想追求这种刺激。”
“看着我疼,你会心疼?”许长乐不解。
“当然,这么一个可爱的女人流血,谁看了不心疼呢?”林山月说罢,跪在许长乐面前,把玩着匕首,无辜又疑惑地说:“我们从哪里开始呢?”
没等许长乐开口,刀尖就划过了她的小腿,像是用刀尖写字一样,从膝盖位置一路划下去,缓慢又平稳。血液瞬间染红了袜子和裤脚。火辣辣的疼痛让许长乐眼冒金星,但她紧咬牙关,不发出一丝声响。
林山月有点失望,他用匕首敲着许长乐的膝盖,不满地说:“你怎么都不叫啊?一点都不可爱。女孩子不应该被戳一下,都要大呼小叫的吗?”
“刚好……我不是那种类型……”许长乐忍着痛,咬牙微笑道。
她的笑容刺激到了林山月,林山月怒道:“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你应该哭!”
“那没办法……我从小……就不会哭……”许长乐笑得更盛。
林山月气得跳脚,他又胡乱在许长乐身上划了几刀,许长乐的大腿和胳膊都划了不深不浅的口子,但她却忍住疼,竭尽全力狂笑起来。期盼着林山月能觉得她没有意思,就干脆放弃折磨她。
可林山月生了一会儿气,却冷静下来了。他取出手机,说:“你不哭,我可以让别人哭。”说着给石浚仪打过去视频电话。
视频电话被秒接。石浚仪忙喊道:“我给你打那么多电话,你为什么不接?!你现在在哪里?”
“不要这么激动嘛。”林山月微笑着,“要不要看看你的未婚妻?”说着反转摄像头,拿着匕首,指着许长乐腿上的伤口,说:“看看,这里,血流得好快哦。”又挑开许长乐被划破的袖子,用刀尖戳着伤口,微笑着说:“这里伤口还蛮深的呢。”
电话那头的石浚仪看着血从许长乐身上一滴一滴落下来,心急如焚,怒吼道:“何云舒你疯了吗?!”
“我不是你的兄弟哦,我是林山月。”林山月礼貌微笑着,眼底却是骇人的阴鸷。他手指伸进许长乐的伤口中,用鲜血染红了手指,轻轻舔了一下,兴奋地笑着说:“是血的味道,你要不要尝尝?”
看到许长乐浑身是血的样子,石浚仪急得呼吸急促,眼泪不自觉地流下来。他努力在脑子里想着办法,凑近了手机屏幕喊道:“云舒!云舒你能听见我吗?你快回来!云舒!”
林山月看到石浚仪的眼泪,更加兴奋,他笑道:“浚仪兄,云舒听不见哦。是他主动让我出来的。他想杀长乐,但他下不了手,想让我帮他。然后他坐享其成,你们兄弟两个,真的……比我还会玩。”
“好好好……林山月,”石浚仪抓着手机的手不住地颤抖,“你听我说,你要冷静。你不是要玩吗?我陪你玩。你告诉我你在哪里,让我过去,让我见见长乐。”
“你想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