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乐的可不一定。他们感情深厚,许长乐联系他,他一定会回应。
石浚仪计上心来,准备了火锅,耐心等到许长乐下班,向她提议,说:“今天食材准备得有点多,要不要叫你的双元哥一起来吃啊?”
“怎么?给‘我的双元哥’送了几次蛋糕,感情变好了?”许长乐调侃,“做火锅都想着他。”
“主要是不想浪费。你不叫就算了,明天我把剩下的菜一起做成麻辣香锅,也一样好吃。”石浚仪假装毫不在意。
“谁说我不叫了?”许长乐说着发消息给李双元。
“锅都要开了,直接打电话呗。”石浚仪提议。
“好好好……”许长乐答应着,拨出李双元的电话。听了很久却没人接。许长乐说:“他没接,估计在忙,我们自己吃吧。”
“那我们叫云舒来吃吧。”朱晓晓提议,说着播出了何云舒的电话——同样没人接。朱晓晓有点疑惑,自言自语:“怎么回事?之前我的电话都是秒接的啊。”
“今天这么巧啊,看来只能明天吃麻辣香锅了。”石浚仪偷偷观察许长乐的表情,看到许长乐在思索着什么,担忧一点点凝聚在眼底。
“我还是再打个电话看看吧。”许长乐说着离开餐桌,去阳台上打电话。
石浚仪只看到许长乐在阳台上踱步、等待、步子越走越快,终于忍不住,从阳台上回来,说:“你们先吃,我去双元家一趟。”
“发生什么了吗?”朱晓晓担心。
“应该是。”许长乐双眼满是担心,“以前无论李双元在忙什么事,只要我电话超过两个,他都会接。”
“要我陪你一起去吗?”石浚仪问。
许长乐一言不发,石浚仪便跟着下了楼。走到蛋糕店门口,许长乐猛地回头,抓住石浚仪的衣领,咬牙低声怒道:“是不是你们对双元做了什么?!”
石浚仪眼底闪过一丝心痛,就这样任许长乐抓着他,苦笑道:“现在还没弄清楚什么情况,你就首先怀疑我吗?”
“你如果想跟我一起做什么事,不会用疑问句。”许长乐眼中的心痛掩饰不住。
“就凭一句话,你就怀疑我?”石浚仪难以置信地盯着许长乐。
许长乐松开石浚仪,避开他炽热的眼神,沉默。
石浚仪抓着许长乐的双肩,迫使她正视他,他咬牙道:“是你心虚吧,长乐。你心里有鬼。”
“放开我!”许长乐甩开石浚仪的双手,就去骑车。
石浚仪恨恨地说:“昨天云舒带回家的蛋糕,有毒。”
许长乐动作僵硬了两秒,红了眼圈。双眼中刚刚的愤怒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深如潭水的无力感。她低着头,有气无力地说:“蛋糕是我做的,跟双元有什么关系?”
石浚仪站在原地,心如刀绞,许长乐的态度,基本确认了他的猜测。如果李双元不是李付之,如果他们之间没有威胁生命的恩怨,许长乐不会在还没确定情况的时候,就直接怀疑他和何云舒。更不会在事情还没确定的时候,就先把嫌疑往她自己身上揽。
石浚仪百感交集,既不愿意接受这个确定,又不愿意相信,许长乐居然可以为了李双元,做到这种程度。自己在许长乐心中,可能连李双元的一根头发都不如。
“事到如今,你还要把嫌疑往自己身上揽吗?”石浚仪含泪道,“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许长乐戴上头盔,掩住了表情,只留下一句:“不论你相不相信,总之毒是我身体里的李付之下的。”就骑着电动车往李双元家的方向去了。
石浚仪切齿痛恨,胸中一股憋屈和愤恨凝结成团,在胸中越来越大,挤得四肢发酸,五脏六腑都透不过起来。只能紧紧握住双拳,握得关节发白,手指发疼,却也排不出那团气。只能狠狠把拳头打在墙上,连续打了七八下,打得墙皮翘起,打得拳头血流不止,胸中才平复了一些。
可愤恨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