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现在这个地步两人能做的只有听从夏家安排,一向活泼好动的夏雪梅也安静的很。熬了半上午,用过午餐,夏雪梅知道王仁智喜欢中午小憩一会,虽然她很少睡午觉但还是让王仁智睡了一会,这两天难得轻松,轻松的都有些无聊。 起床后夏雪梅刚刚吩咐仆佣沏上茶,管家便安排人请两人过去,老祖得知两人已经抵达悦来村,推了其他人,挤出时间与王仁智见面。离开院落后又穿过几座院落,没有人带路,这些院落回廊陌生人真不知道该怎么走,王仁智相信这些院落之间彼此有几个通道可以通行。 进入老祖所在的院落,穿过两道院落后迎面看见一座建筑,带路的人在建筑前把两人移交给老祖身边的随从,随从把两人带入一个大厅。这座建筑虽然也很宏大,但与王仁智想象中规模宏大的宫殿相差甚远,甚至还不如自己在云兰购买的那座豪宅,进入大厅后果然如此,这个大厅还不到二百平方米。 大厅呈长方形,长约十八米宽约十米,一座大太师椅正对着大厅正门,太师椅上坐着一位老者,身后站着两名侍女,侧方站着个人,估计是贴身管家。大厅正中摆放着两排靠背椅,两人进入大厅走了几步后,王仁智便随着夏雪梅跪拜老祖,不是夏雪梅他都不知道下跪的位置。 夏雪梅担心王仁智不给老祖下跪,在麻岗镇时先给陈苏丹做工作,不过陈苏丹和王仁智对此很看得开,人家是夏雪梅的老祖,王仁智身为晚辈理应跪拜,这又不是强权压迫下跪。王仁智自报身份后老祖道:“都是自家孩子,无需行此大礼,快起来吧。” 侍女搀扶两人起身,让座上茶,王仁智从进入大厅后不知为何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压力,待老祖发话后才明白这股压力来自老祖的气场。在麻岗镇陈鼎新朱语敏陈苏丹等人猜测了很多夏家老祖与王仁智见面的目的,没有一个人想到老祖的话题竟然首先谈的是洲瓜礁之战。 第一次拜见老祖,出手的礼品当然不能轻,管家把礼单放在老祖面前,白晓丽准备的礼品外还有麻岗镇的礼品,其中有十名蓝色人种奴仆。老祖看着礼单笑道:“这也太实在了吧?我一个糟老头子还能有几年活头?这两年就打算交出权利退隐,看来这辈子以后的酒都有了,妮子不会是你的主意吧?” 夏雪梅道:“这些酒可不是孝敬老祖的东西,这是给老祖赏赐别人的东西,孝敬老祖的是益寿丹和蜂王浆,还有特意为老祖配置特制的药酒。” 礼单上两件益寿丹没有标注总数,蜂王浆和药酒分别为一百斤,益寿丹和蜂王浆都是有钱也很难买的珍贵礼品,想必数量相同的药酒也是珍贵礼物。老祖道:“还行,看来没白疼你一场,知道孝敬老祖,这些礼品没少费心,考虑的还很周全,你这个小妮子不会有这个心思,是你们家老爷的主意吧?” 夏雪梅道:“不带老祖这么说话的,这里边也有人家的心意,嘻嘻,不过老祖也没说错,这些礼物确实是我们家老爷和奶奶,还有白姐姐胡姐姐她们的主意。老祖是什么人啊,一般礼品哪能入得了老祖的法眼,一点都不吹,我敢说这些礼品没几个人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准备好,也就是······” “得得得,少给我戴高帽子,我戴上高帽子也显得你能是不是?我虽然没几年活头了,可还没糊涂,不过我知道你们费心了。”夏雪梅和老祖和普通人家爷孙之间没什么区别,从这点看夏雪梅以前和老祖恐怕见面比较频繁,否则不会这样,王仁智担心老祖提起夏雪梅近乎私奔的尴尬事,看来之前准备的说词用不上了。 夏雪梅道:“我可不敢给老祖戴高帽子,我说的全部都是真话,这份礼品真的没几个人能够短时间内备齐,因为大多数礼品找遍国家联盟也很难找得出来,老祖不相信的话让管家去试试看。” 老祖听后看向身边的管家,管家连忙道:“禀老祖,小姐的话并没有夸张,这些礼品恐怕只有十个蓝色人种奴仆可在短时间里找到,其它的估计没三五个月很难,这份礼单备齐恐怕少说得一年以上。”近来雪梅歌舞团与昭通安全局闹的不可开交,主流媒体几乎天天都有这方面的消息,管家自然清楚,媒体报道中涉及一些冰雪酒与芦河醇雅丹醇的消息,管家为此还特意给老祖汇报过。 夏雪梅道:“管家最容易办到的我们家却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