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六点二十五各炮同时开火,告诉弟兄们,不要吝啬弹药,拿出平时训练中最快的射速来,慢了就没机会了。告诉他们,谁要是光图个快浪费弹药,小心我秋后算账,敌人是吓不跑的,得打疼了他们洲瓜礁才能安然无恙,去吧。” 副参谋长转身去下达命令,参谋长已经回来乐呵呵的道:“团长,支副司令不高兴了,说你没资格给278团下达作战命令,要请范司令亲自下达作战命令。” 尤春华道:“你就这么老实?司令就在咱们187团,你不会告诉他,现在就是187团指挥278团,敢不听命令贻误战机,小心军法从事。” 参谋长道:“你看看你把话说的这么重,都是战友至于吗?我告诉支副司令,让278团省着点,岸基飞弹都是宝贝,小心老大回来找他算账。” 三人同时发出一阵笑声,几分钟后,副参谋长回来道:“我刚才又落实了一下,咱们具备战力的还有三十二门炮,够这帮家伙喝一壶的了,谁有兴趣和我赌一局?” 尤春华道:“你不怕老大知道了办你?胆子还不小。” “老大知道又能怎么样?团长你还提醒我了,我再加上一条,老大知道后给我奖一瓶酒,怎么样?谁和我赌一局?”副参谋长满不在乎的道,王仁智严令赌博,陈苏丹罗家业等人不同意他的禁令,因此官兵私下有机会也去赌坊玩两把,不过大多都避开战友,不是太明目张胆。 范元道笑着道:“哎吆吆,你还挺能行,老大知道了奖励你一瓶酒?这个我和你赌,老大给你一瓶我给你两瓶,老大不给你只需给我一瓶,够意思吧?说说,你还要赌什么?” 尤春华和参谋长也来了兴趣,表示也学司令和他赌,副参谋长道:“好,你们都记住自己的话啊,这六瓶酒我就提前笑纳了,你们还有个机会,待会咱们能否击沉一艘敌方战舰?我赌不行,也就是把敌舰赶跑,怎么样?还是一瓶酒,谁和我赌?记住啊,要芦河醇,别想拿那些杂七杂八的糊弄我。” 参谋长道:“我和你赌,和刚才一样,你小子真是看不起咱们,我就不相信合咱们187团与278团之力,还打不沉他一艘战舰,那些大家伙抗揍,难道威远级盾级小点的舰只也抗揍?” 尤春华马上附和参谋长,范元道略微思索后也附和两人,副参谋长道:“好,就这么说定了,一会就见分晓,我可提前声明啊,必须亲眼看见敌方战舰沉没才作数,道听途说的我可不认,战舰早晚都要沉没,别让我等五十或者一百年。” “你小子真是小肚鸡肠,我们是那种人吗?”参谋长道,尤春华跟着道:“时间差不多了,闲话少说,参谋长,落实一下大伙时间对好了没有,咱们可没时间给一个个炮位下达命令。” 副参谋长道:“放心吧,我先和278团对的时间,然后才和各炮位对的时间。” 副参谋长是来自云兰的兵,先后两次参加军官轮训,办事稳妥因此提升速度比较快,是少数由士兵晋升至中校的军官。四人中只有他至今尚未婚配,闲暇时间大多用于专研军事技能,范元道等出自陆军军校,不清楚击沉一艘战舰有多困难,副参谋长钻这个空子骗几瓶酒喝。 十来分钟过的很快,但现在似乎格外漫长,就在大家焦急等待中,突然响起一阵密集的炮声,硝烟中九道硕大的岸基反舰飞弹拖着尾焰呼啸而出。蓝色人种旗舰上,舰队指挥官正得意洋洋的与身旁参谋副官谈笑风生的谈论洲瓜礁上榴弹炮又有一门哑火了,洲瓜礁顶多还能撑一个小时。 忽然间旗舰指挥室前火光一闪,随即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中一门旗舰前主炮冒出一股浓烟,就在众人大惊失色之际,猛然间感觉舰体一震。指挥室里多为久经战阵的军官,没亲身经历过也听说过这是战舰遭受重创,不是反舰飞弹就是水雷,与此同时,其它战舰附近一股股巨型水柱腾空而起,显然是来自洲瓜礁的攻击所致。 顾不得询问旗舰前主炮损失情况,指挥官赶忙下令倒车,到了这个地步,不用考虑首先脱离险境,敌方竟然暗藏了战力,突然出现几十门海岸炮。一时间指挥室内一片忙碌,一名军官神色慌张的报告:“长官,战舰遭到飞弹袭击,炸开一个十几米的大洞,一半在水线以下,战舰已经开始进水,前主炮已经丧失战斗力,官兵大部阵亡。” 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