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目送着大轿渐行渐远,李牧一把揪过田横的衣领,高声埋怨道:“都是你出的馊主意,还要我们出城迎接,就这路货色他也配!” “哼!” 李牧随手一甩,差点将田横推倒在地,刘鲲赶忙上前伸手扶住。 “李校尉息怒,此事与田大人何干。” “大家都散了吧,明日一早在府衙相聚,听候长史大人安排。” 晒了一天,饿了一天的众人心中同样翻江倒海,将黄安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个遍,不过他们可没有李牧的胆量,只能敢怒而不敢言。 府衙中,刘鲲、李牧、田横,三人边吃边聊。 李牧端起大碗咕嘟嘟,半壶老酒下肚,他余怒未消的将酒碗往桌上一摔,怒声说道:“这是个什么鸟官,自己舒舒服服的蒙头大睡,却让我们在太阳底下暴晒,简直岂有此理。” “李将军息怒,依老朽看此人分明是有意为之,无非是要给我们个下马威而已,将军大人大量,何必与这等小人一般见识,俗话说得好,宁与君子争锋,不与小人结怨,忍耐几日也就是了。” 就在三人低声交谈之时,忽听门外有脚步声匆匆而来。 “报。” “报大人得知,长史大人明日一早要到靖边大营劳军慰问,令大人早做准备。” 刘鲲闻言心中暗道:果然如此,这黄安分明就是冲着他来的。 “大人慢用,下官这就去准备。” “哎,田老头,明日劳军与你何干?你去准备什么?” 面对二人疑惑的目光,田横苦笑着说道:“两位不会以为这位黄长史真的会从自己兜里往外掏银子犒劳军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