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剧组转战青岛,中间只有一天的休息时间。
但这一天,刘艺菲发现张元君过得好开心。
现在4月底,正是青岛气候最好,风景也美的时候。
白天,刘艺菲带他在青岛逛了一圈,本地啤酒他喝得直打嗝。
晚上回来,张元君和刘佩齐、马书梁等人,一瓶酒,几个简单的菜,开开心心喝了一晚上。
喝不醉,就小口砸么着,喝一晚,天南地北地聊一晚,几个男人开心的要死。
“我发现你们男人的快乐好简单。”晚上喝完酒回到房间,刘艺菲跟张元君说。
“怎么这么说?”张元君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说这些,他挽着袖子进浴室洗脸。
“你看今天晚上,你和几个老师,什么也没干,就一起吃饭喝酒,多开心。在学校那会儿也是,你们男生隔三岔五就出去喝酒唱歌,最多去洗澡,你们就能开心一整天。”作为女性,刘艺菲很不能理解男生的这种快乐。
张元君掬了一捧水洗脸,道“害,那时候没钱,一个月五六百六七百开心得跟什么似的。”张元君读书时候有钱,但他从不摆阔,他知道普通学生一个月的花销,“要是谁在外面接活儿赚了钱,那得请全寝室吃饭。我记得我赚的第一笔广告费,1780,请全寝室洗了个大澡。”
张元君洗完脸出来,就想脱衣服睡觉。
“洗澡。”刘艺菲不让他上床。
“昨天洗过了,我不洗脸了吗,不脏。”
“喝了一晚上酒,身上难闻死了,不洗澡别上我的床。”刘艺菲就是不让他睡。
惹得张元君骂她“还没过门就管头管脚,我妈都没像你这样做。”
刘艺菲在他背后拍了一掌“洗澡去。”
张元君屁股都沾床了,无法,又起来洗澡。
20分钟后,张元君从浴室出来。
“坐过来,我给你吹干净头发。”刘艺菲拍了拍床。
张元君背对刘艺菲坐着,吹风机呼呼吹着。
刘艺菲拍了拍他,道“你还没说呢,为什么男生的快乐可以这么简单?我一个女人都觉得跟女人相处太烦人,为什么你们在一起喝喝酒吹吹牛就能很开心。”
“这个我也说不上原因。”张元君确实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可能是我们比较没心没肺吧。”
刘艺菲一边给他吹头发,一边自顾自地说起来“你看哈,亚闻喜欢钓鱼,在水边上坐一天,钓上一条大的,能高兴大半天,还在群里发,那个得瑟啊。”
张元君补充道“不是大半天,大二的时候他钓了一条3斤多的鳜鱼,这家伙给他得瑟的,在我们耳边叨叨了一个月。”
“是吧。”刘艺菲道,“我是搞不明白钓鱼有什么好玩的。”
“你上次钓上一条鱼,不也挺高兴?”
“也就那一次,过了新鲜劲就没意思了。”如果让朱亚闻听到刘艺菲这番话,他肯定会好好跟她掰扯掰扯钓鱼的快乐。
刘艺菲又接着说“去年在江城拍《建筑学概论》的时候,罗进在路边捡了一根这么长的树枝,”刘艺菲还比画着,“高兴的耍了半天,可开心了,我就觉得没什么意思。”
张元君看了刘艺菲的比划,笑道“这可不是普通的树枝,这么长,还直,又没有刺的树枝是绝世宝剑。”
“对,罗进当时也是这么跟我说的,说他捡到了一把绝世好剑。”刘艺菲不理解这种快乐,“一根树枝有什么好玩的。”
“哎,不能这么说,这树枝给我我也能玩半天。”张元君道,“每个男生都梦想仗剑走天涯,捡到这样一根树枝就能幻想自己成为盖世大侠了。”
“你呢?”刘艺菲问张元君,“你做什么能快乐?”
“唔……”张元君沉吟了一会儿,“我说了你别笑我。”
“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