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虚惊一场! 杨明天不满的说:“老大,你咋忽悠人?” 齐扫光恨铁不成钢的说:“我可没有忽悠你,是吹萧的人忽悠了你。如果真有狼来了,你那痴呆样,早就成为狼的美味了!” 杨明天一听也是这么个理,他埋怨起吹箫人:“奶奶的!等我见了他,非把他的萧砸了不可!让他再害人!” 沈金旺马上揶揄道:“砸不了萧,说不定反被揍一顿哩!”二人真是一对欢喜冤家。 杨明天恨恨还击道:“狗眼看人低!” “打肿脸充胖子。人家能迷住你一次,也能迷住你二次三次。 你想想,你都被人家迷住了,咋还能揍人家,还不是反过来让人家揍。爱怎么揍就怎么揍!别不服,不服,你得有那资本才行!”沈金旺一通大道理让杨明天哑口无言。 闫秀英忧心忡忡的说:“你们说这么晚了,咋还会有人吹箫?这有几个意思?” 朱长江接过话茬说:“吹箫人大抵就是赶蛇人。看来此人功底非同一般,我们这么多人都着了他的道。” 闫秀英不解的问:“此话怎讲?” 朱长江解释道:“赶羊群还用鞭子,赶蛇,你不能像喂猪、喂狗那样呼唤,必须用一种特殊的东西来指挥它们。 萧或笛,是最佳的工具。蛇们可以根据音律,或进攻或撤退。” 沈金旺突发奇想,说道:“杨明天,你怕蛇吗?你要是敢砸箫,他就会赶着蛇们咬你,让你遍体鳞伤,疼痛难忍,郁闷而死!” 杨明天一脸的云淡风轻,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不行,有人行。” 沈金旺一脸的鄙视:“别人行,不挡你的事!” 杨明天呵呵一笑,说:“怎么不挡我的事?我们已经结成同盟,不管谁有事,互相帮助。” 沈金旺明知故问:“你说谁和你结成同盟?” 杨明天毫不隐瞒的说:“还能有谁?绿叶呀。我向她要点毒药,还怕蛇吗?” 沈金旺装做惊讶的说:“没看出来啊,你这家伙,不声不响的就勾搭上了那小妮子疙瘩!” 杨明天反驳说:“真是抱着烧火棍乱吹——不懂笛。那怎么叫勾搭,那叫同盟!懂不懂?” 沈金旺说:“勾搭、同盟,都是一个意思。” 韩美洲说:“大家注意,动静越来越近!做好战斗准备!” “你可别吓人了。”忽然,蒋大胆急中生智的说:“我们摆一个火圈,将咱们围在中间,谅那毒蛇,不敢越过火圈袭击咱们。” “好主意!给你点个赞!”许久没有开口的康爱平说道。 齐扫光说:“你们注意安全,我去观察一下,究竟怎么回事。”说完,纵身一跃,跃上树冠,蜻蜓点水一般,踩着树尖向着吹箫人所在地飞掠。 渐渐接近目标,远远观见树冠内有一团白影,接近之后,借着月光,看清是一个白衣男子,他发音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阁下身手好俊!” 齐扫光回应道:“阁下技艺高超,冠绝天下!” 白衣人客气道:“阁下的称赞,让我受宠若惊。如有惊扰处,望谅解。” 齐扫光说:“好说。阁下真是艺高人胆大,独自一人竟敢栖息在茂密的森林,难道不怕豺狼虎豹吗?” 白衣人满不在乎的说:“习惯成自然,野兽们还奈何不了我。不知阁下意欲何往?” 齐扫光诚实的答道:“只因敝兄身患疾病,前往不老山寻找灵药。凑巧遇到几位兄弟也是赶赴不老山,便结伴同行。不知阁下意欲何往?” 白衣人道:“在下也是有事赶赴不老山。” 齐扫光邀请道:“既然如此,我们不妨一路同行,互相有个照应。” 白衣人推辞道:“在下孤独惯了,不方便与人同行,望谅解。” 齐扫光通情达理的说:“理解。既然如此,不在打扰,告辞。” 白衣人道:“不送。” 齐扫光说:“不客气。”说完,一溜黑光消失在夜色之中。 齐扫光回来,蒋大胆急不可耐的问:“哥,咋回事?” 齐扫光讲了事情经过。 肖灵通听后气愤难平的说:“真是一个怪人,拽什么拽! 不就是会吹个萧么,不就是会赶个蛇么,有什么了不起!不愿与我们同行,谁乐意与你同流合污?呸!” 蒋大胆附和道:“别让我遇见,十来丈的大蟒蛇老子都不怕,何况你的那些小不点!让我遇见,全部报销!” 肖灵通发现了一个秘密,每当空闲下来,蒋大胆就悄悄的寻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