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花花,礼物,送你!”
景衔青不知从哪儿学的手艺,竟然编织了一顶精巧的花环,戴在了云忱音的头上。
饱满盛放的鲜花,青翠欲滴的绿叶,倾国倾城的美人。
到底是花更美,还是人更娇。
一时间竟分不清了。
“娘子,好美!”景衔青“嗷”的一声叫,将失神的人唤回,云忱音羞涩的摸了摸花环,娇嗔道:“手艺不错,多谢相公。”
得到夸赞的景衔青,兴奋的牵住云忱音的小手,看着她傻兮兮的露出大白牙,笑个不停。
府医捋了捋胡子,失笑:“老夫看谁都没病,有病的是老夫自己,非要来这看你俩秀恩爱哦。”
“先生!”云忱音羞恼上头,急忙转移话题,“方才在厅堂中,相公他突然像丢了魂一样,以前没有过这样的,您快给看看。”
说到正事,府医正了脸色,仔细瞧过之后摇头:“怪哉怪哉,公子除了心智倒退,没有其他异样了啊!”
“公子能说一下之前是什么感觉吗?老夫也好分析分析。”
景衔青眨了眨眼,眼底狡黠一闪而过,他摇了摇头。
府医无奈道:“老夫看过了,公子什么事都没有,他自己不愿多说我也没办法。小夫人回头和公子多交流谈心,兴许能知道原因。”
云忱音只能应下。
就这在这时,一直默不作声的景策开口:“他方才是在装傻。”
云忱音和府医皆是一愣。
景衔青受到惊吓般朝景策看去,一副被戳穿的模样,可爱又滑稽。
景策:“你说他现在的心智在五六岁,那就是了。这个时候的他,总喜欢在不乐意或者害怕的时候装傻充楞,把别人都当傻子。”
云忱音很快意识到景策话中最大的问题:“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景策上前一步,朝府医行了一个晚辈礼:“刘叔,别来无恙。”
刘契看他熟悉又陌生,疑惑的问:“你是?”
“是我,景策。”
“景策?景、景策?!”刘契瞠目结舌,“你是景策!”
刘契到底年纪大了,猛然情绪如此激动,差点背过气去,景策从容上前将人扶住,替他顺气:“嗯,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