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话让徐含烟怎么说呢? 说自己是他希望的那一种? 她在心里摇摇头。 还是说自己有一双能看到未来的神秘眼睛? 这又得编一些故事,故事编多了,她自己都会糊涂的,而且编得越多,这漏洞就越大,更是麻烦。 再说了,黄觉这人也不是随便好糊弄的。 他都把话说得那么清楚,这只是他们之间的秘密,也就是说,不管她说什么,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 “师父,如果都不是呢?” “都不是?”黄觉下意识地摸了摸胡子。 “来的路上,我也想过这种可能。但要都不是的话,我确实还想不到别的。” 徐含烟吐了口气,看着有些认真的黄觉。她这个师父也是个妙人,往往在别人看来特别紧要的事,在他这里都不值一提,跟儿戏一般。反倒是一些儿戏的事,他倒是很认真,就好像活反了一样。 “师父,我说过,那就是一个故事。我说的是实话,没有一句虚言。” 黄觉知道徐含烟现在这个表情,那是认真、严肃,不开玩笑。 如果只是一个故事...... 黄觉微微眯起了眼,眉头也皱了起来,“你的意思是,我们其实都是那故事里的人?” “但是......”黄觉不等徐含烟反应,又疑惑起来,“故事里武威侯出征第六年,死在了回程的路上。我算了算,武威侯今年就......所以你是怕年初武威侯出征回不来,才又是派人又是四处收罗大夫还让人带了那么多药,都能开家药房了?” 徐含烟抚了抚额角,没有反驳,算是默认了。 “还有姜姵儿,如今的临江王的姜美人,是你五年前救下的。你早知道她后来会......” 徐含烟只得点点头。 “行啊,我的徒弟,你可是做了大南最赚钱的买卖。” 徐含烟尴尬地笑着,“师父,你就别挖苦我了。” “我可不是挖苦你,我这是夸你。你是我徒弟,徒弟能这么有出息,我干嘛要挖苦。能有做成这么大买卖的徒弟,我黄觉这辈子也算没有白活。” 啊? 徐含烟被黄觉给弄得有点破防。 “黄师父,你不觉得这很诡异吗?” “诡异什么?”黄觉似乎有点兴奋,“这多刺激呀。不就是你看了个故事,然后你自己不知道因为什么,也掉到故事里头来了。” 啊? 这个也能想到? 这是什么脑洞大开? “师父,你......你怎么知道?” 黄觉抹了一下嘴角的茶水,“半年前,遇到一个国外来的人,他会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语言。我看他写的字,跟你那天书里的很像,便写了几个给他看,他居然都认得。而且还给我翻译成了大南的语言。当时啊,我就想把那天书给他看,但后一想,万一他把书的事说出去,可不太好。于是,我便跟着他学了这门语言。然后,就大概看懂了你天书的故事。” “半年?”徐含烟都想拿根木棍敲自己脑袋。 她从小学开始学英语,一直学到大学,十几年的时光,英语也学得不算太好,这个男人居然只用了半年,要这么碾压吗? “师......师父,”徐含烟舌头都有点打结了,“那什么,那个教你语言的人,现在哪里?” “走了。说是去白狄。这不是他要走嘛,不然我也不能学那么急。不过,还好......” 什么还好啊? 你这是太扎心了吧。 你让那些苦学英语多年还读不懂一篇小短文的人,情何以堪啊? 不是,这书里什么时间线啊。 不是说现代英语是近几百年才有的吗,这个故事里,还是秦汉的官制,居然把现代英语都安排上了,这个作者就不怕读者吐槽她什么都不懂,还敢写古代权谋大女主吗? 她在心头叹了口气,以前看书的时候怎么没有发现这些呢? “怎么,这人有问题?”黄觉见她的表情很奇怪,一会儿痛苦,一会儿又纠结,一会儿还要哭的样子。 “没有,师父。不过,师父,我想问的是,你怎么知道我是掉到这个故事里来的呀?” “这很难吗?”黄觉一脸奇怪。 “师父,这不难吗?”徐含烟无语。 “那天书里,你和徐铮都只有名字,没有故事线。我猜,要不是你刻意没把你和徐铮的故事线写出来,那就是那个故事线里本来就没有你们,或者是你们不重要。 但你的名字后面有个问号,所以前者就不存在。那就只能是后者了。看故事嘛,得看你从哪个角度去看。 如果你从主角去看,所有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