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侯爷可知道这件事?” 徐铮把信叠起来,微微点头,“你不要去打听。” “为何?”徐含烟不解。 “我不想把舅爷扯到夺嫡这件事里来。舅爷守护大南的安危就好。” 徐铮说着把那信纸连同信封一并放在火上点燃。 看着那信在火焰里燃尽,徐铮又道:“这应该也不是舅舅的意思。 舅舅曾与我说过,不管他将来能走到哪里,都不能拉武威侯下水。 让他做个净臣,守护大南就好,不管谁坐那个位置,保住大南才是首要的。所以,这个姜姵儿,你恐怕要重新认识她了。” 徐含烟听着徐铮这话里有话,“侯爷,关于姜姵儿,你是不是还知道些什么?” 徐铮端了茶水把那烧尽的灰给泼湿,然后又倒了杯茶自己喝了一口。 “那你先说说,你当初收留姜姵儿是为什么?不是单纯好心吧?” 徐含烟心想,你都把我看穿了,你还问。 “我单不单纯的,那还得看她个人的造化。既然程不言的结局能改,她的结局是不是能如史书所记,谁又知道呢?” “咱们女公子确实厉害,别人都还在争夺下一任帝王,你却在为下下任帝王铺陈了。你这盘棋下这么大,也不怕脑子不够用?” 徐含烟冲徐铮拍了拍手。 “侯爷,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徐含烟说这个喜欢,还真没有男女之情的意思。 就是徐铮这个人聪明,而且聪明还不显摆,低调,是她该多学习的好品质。 但徐铮听她这么直白的话,多少有些耳赤。 他清了清喉咙,“你最好多个心眼,如今的姜美人,恐怕已不是当年你身边那个落魄的姜姵儿。 舅舅的姬妾不少,在王妃没有怀孕之前,可没有哪个姬妾怀有身孕,姜姵儿才过去几年,怎么就怀上了? 舅舅真有那么喜欢她吗?” 徐铮也是话里有话。 对于临江王的情况,徐铮肯定比徐含烟更清楚一些。 只是徐铮这个人不会说谁的私事,更何况还是临江王。现在这样提及,感觉这里边好像有很多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