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换作别人,我接手了京城的防务,还不得趁着老子在病榻上就动手。 但你看看他,反倒是喜当爹了。听说,你之前那丫头怀孕了,他便在城里弄了个三天三夜的流水席,说是要让封地的子民们都来沾沾他的喜气。 这事,怕是都已经传到他老子的耳朵里了。你再看平都王、梁王,甚至是如今才七八岁的彭州王,多少都有点坐不住。” 静安王说的彭州王是吴美人的儿子。五年前还是个说话都奶声奶气的小不点,如今也七八岁了,封了王,但却未去封地,还在太安城里待着。 七八岁的孩子能做什么,无非就是吴美人和她的那些娘家人蠢蠢欲动罢了。 即便是立了皇后,吴美人依旧是皇帝面前最得宠的女人。 徐含烟这一回多待了一阵,毕竟这次出京,她也不确定几时能回来,再加上静安王夫妇不放心,她便多陪了一会。 剩下的两天,徐含烟都在准备出这次出行的事。眼看该准备的都差不多了,徐含烟才想起公孙羽来。 徐铮出门前叫了公孙羽过来,之后公孙羽就没有露面。徐铮倒是跟她说过婚事搁置了,但没有说公孙羽是不是要回去。 姬辉陪着她到了公孙羽住的客栈。 姬淮成亲之后,徐含烟考虑到人家也是成家之人,不可能时刻都留在她身边,便给姬辉派了一些其他的事,更多的时候是姬淮在她身边。 敲开公孙羽住的房门,徐含烟愣了一下神,公孙羽赶紧转过头去。 “不是,哥哥,你这脸......怎么了?” 公孙羽的脸上有淤青,像是被谁打了一样。 “没,没什么。”公孙羽用手挡着脸,不让徐含烟看。 他不让,徐含烟就更想看。 “哥哥,跟我说说。到底谁这么不长眼,都敢欺负到我男人头上了。” 徐含烟虽然一副要替人打抱不平的样子,但最后嘴角的那点笑意,却没有忍住。 “你居然......你男人都让人打成这样了,你居然还笑。” 本来挡住脸的公孙羽,一被她笑,就给整破防了。 “烟儿妹妹,这是打的我的脸吗?这是打的你的脸。你看看......”公孙羽像是破罐子破摔了,指着脸上的淤青,“这都三天了,还没消下去。 都说打人不打脸的,堂堂骠骑将军,居然因为嫉妒我的漂亮脸蛋,下手这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