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平都王就先行离去。 自五年前平都王就藩,他也去了渤海,二人没有再见过,也没有什么联系。 儿时的好朋友,如今见面倒是早不如前。 徐铮在公主府用了午膳才回的府。 但是,他没想到,府里还有客人正等着他。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他与公主之前才提及的平都王。 “听说父皇让你做了治狱御史,以巡察各地大狱,你这刚刚回京,又要出远门了。” 平都王喝着茶,说话的口气跟从前也不太一样了。 毕竟是做了藩王的人,而且如今朝中都在传,平都王要被立为储君,如今是派头十足,像是那个位置他已经收入囊中一般。 “为君分忧,是臣子的本分。皇上信任徐铮,徐铮自当尽力。” 徐铮打着官腔。 “徐铮,上回在皇祖母那里没有说上话。咱们也多年没见。当年,你在城外送我出京就藩,一晃五年多了。有时候啊,我常回想咱们小的时候。那时候,我阿母不受宠,哥哥、姐姐们也不待见我,难得与我玩耍。倒是你,每每进宫,都会给我带些好玩的。那段日子,可真好啊!” 平都王突然感慨起来。 “我这人性子不好,也是王爷不嫌弃我。” 平都王笑了起来,“别这么拘谨嘛。咱们也算一起长大的,而且,我还是你舅舅。” 当年,平都王让徐铮做的事,徐铮虽然没有拒绝,但后来随着他去渤海,这件事自然也就没有下文。 他人不在京城,自然也就有心无力。 徐铮做事稳妥,离京去渤海之前,还特意给平都王去了信,已说明原由。 之后,平都王没有再找过他,他们也就各安其职,不相往来。 “王爷说得是。” 徐铮应着。 “我怎么觉得,你好像不太喜欢我来?”平都王打量着他。 “王爷误会。刚从阿母那里回来,阿母听闻我又要离京,还哭了一场。我不太会哄人......” 徐铮这话说得好像前后不相干,但却引了平都王感同身受,他点了点头,“当年,我离京就藩的时候,母后也哭得像个泪人。 那时候,我也不想走的,但由不得我。你也一样。不过,你还好,等办完了父皇交的差事,便能回京,还能再陪在长姐身边。 我嘛......若是离了京,回了封地,想要再回京,见一见母后和父皇,那就没那么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