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女,有的是她在皇后寿宴上见过的,有的则是完全没见过,也不知道是哪家的。 公主说要借今晚把她与程不言的那点事给解释清楚,但人家王妃的寿宴,高朋满座,正是高兴时候,说她那点事,合适吗? 再说了,就算要说,那也得有个契机。 总不能,她就这样突然站起来,嚷嚷着说她跟程不言不是那么回事,都是谣传。 那也太可笑了吧。 徐含烟有点走神,众人齐向王妃祝寿敬酒,徐含烟也跟着端起酒杯来。 大南的这种酒,徐含烟还挺喜欢喝。像是她那个时代的醪糟酒,有些甜甜的味道,也不醉人,哪怕是孩子也能喝一点的。 徐含烟坐在公主身边,安静地待着。 但是,她也注意到静安王妃往她这边看了几回。 “听闻长阳公主喜得良婿,真是可喜可贺。” 坐在公主旁边的一个贵妇人突然开了口。 徐含烟未曾见过这贵妇人,也不知道她是谁,但看年纪有四十来岁,也是一身贵气。 “我家瑾儿年纪尚小,还未到婚配的时候,哪来的良婿。更何况,驸马下葬不足半年,瑾儿尚在孝期,于孝期谈婚论嫁,当是大不孝。我长阳的女儿,可不是那种不孝之人。” 公主这话有点呛人,那贵妇似乎也不在意,笑了笑道:“公主莫是忘了,自己还有好些庶女呢。” “这庶女嘛......铮儿已经袭了侯爵,侯府的事自然由铮儿做主。但我相信,铮儿也不是个不懂孝道的孩子。” 她们这一问一答,本来正在吃酒的客人们,都停下来听她们说话。 这种酒宴,大家来也不是专为吃酒吃肉的,主要是为了交际、应酬,就跟徐含烟那个时代的一些应酬一样。 “哦,这么说,公主对你家庶女徐含烟与武威侯的事,一点不知?” 公主拿起酒杯饮了一口,放下杯时,侧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徐含烟,“丫头,人家说你的事呢,你是当事人,就给人家解释解释,你跟武威侯是不是像外面传言的那样。 这些日子,你可没少背黑锅,光是收到骂你的信件,都够著上几本书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