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

“我倒是没有想到，你们这些没心没肺的蛊门之人，还会道歉。”

“蛊门中人，怎么就没心没肺了？”岳晴眉头一皱，显然是觉得受到了冒犯。

林霄眼神闪过了一丝冷意，说话的声音更冷。

“你们蛊门本身就是苗疆之人，出身苗疆！”

“如今却动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试图害死所有苗疆之人，如此行径，难道不是没心没肺么？”

他轻蔑地看了岳晴一眼，取笑道，“养过一年的狗都会有些感情，何况是同胞。”

岳晴听到这话，小脸顿时变得有些难看。

她沉吟许久，摇头道，“如果不是苗疆的那些人，不愿意听从蛊门的号令。”

“蛊门也不会动用如此手段，而且我们也不是想要杀他们。”

“只要完成了我们的目标，他们也很听话，那我们自然不会杀他们。”

林霄冷笑道，“说得倒是冠冕堂皇。”

岳晴皱眉看向了林霄，显然不知道哪里冠冕堂皇。

“倘若你们蛊门的所作所为，令人信服，自然就会得到大部分人的支持。”

“他们不支持你们，你们先考虑的应该是为什么，而不是强迫他们支持。”

林霄声音冷淡，“你是蛊门之人，不会不知道毒蛊对人的神经伤害有多么大。”

“说出这样的话，不觉得可笑么？更何况你们已经放弃计划，离开苗疆！”

“你们还是引爆了他们体内的毒蛊，更拿走了火星草，你们这还不是要了他们的命？”

面对一句句直逼核心的质问。

岳晴面上露出了一丝迷茫，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

她惊醒过来，怔怔说道，“林霄，你说他们都会死在蛊毒的手中么？”

“师父说了，那些蛊毒只会暂时影响到他们，很快就会苏醒过来……”

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显然自己也不相信了。

“我倒是没有想到，你会蠢成这样。”

林霄摇了摇头，没有再多说什么，他极为看不起，蛊门中人的手段和行径。

岳晴也是蛊门之人，在他眼中没什么区别。

岳晴则是低着头，眼底充满了迷茫，她原本无条件相信师父，相信蛊门。

听到林霄的话，才忍不住在心底思考，首次怀疑了蛊门的正确性。

“你们，真实的目标是什么？”

林霄开出了一段距离，忽然想到了一点，目光扫过岳晴，声音很平静。

岳晴怔了一下，然后茫然道，“什么目标？”

林霄皱眉道，“你们蛊门，想方设法想要得到苗疆所有人的支持，只有一种可能。”

“那就是你们需要完成的目标，需要苗疆所有人的帮助。”

“你们的目标，究竟是什么？”林霄此前就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如今问了出来。

他思来索去，也不知道蛊门为何想要费尽心机，得到所有苗疆之人的支持。